些事,她从车上下来了。但是后来,她为了救一个女孩,被人推了一把,头部撞到了石阶。”
“所以她失忆了?”
他点头:“医生说大部分选择xìng失忆的人都会恢复记忆,但也有人会一直遗忘。我不确定她是否记得你,所以特地过来知会一声,让你有所准备。”
话音刚落,一阵铃声响起。
木子霖从衣兜里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出一个熟悉的名字,便说:“是荞儿。”
展亦清听言,想起离开医院前他对她说过的话,无奈苦笑了一声:“看来她还记得你。”
木子霖瞥他一眼,淡淡道:“未必。”说罢,正yù接听,却被他一手拦住。
他看着展亦清,有些不明就里,直至他开口:“算我求你,不要把那件事告诉她,我不想再经历一次她离我而去。如果……如果真的到了非说不可的地步,那么,由我来坦白这一切。”
从小到大,木子霖眼中的他,向来都是一副倨傲而不合群的高姿态,哪曾想到,他会因为那件事而几次三番地放下身段来求他。
他终是点头答应。
在他按下接听键的那一刻,展亦清转身离去。
又是一次考验。木子霖心想到。
展亦清提着东西走到病房门口时,看到她直勾勾地盯着手机,那专注的神色看起来似是在研究显微镜下的微生物。
“在看什么?”他走进去,把东西放在了床边的沙发上。
她抬头看他一眼,然后指着躺在床上的流氓兔问道:“我的手机通讯录里有一个备注为‘流氓兔’的联系人,是它吗?”
展亦清:“……”他觉得,她的智商又回到了小时候。
他建议道:“打一个电话过去不就知道了吗?”
她努努嘴:“打过去后,如果真是一只兔子跟我说话,那岂不是很恐怖?”虽是这么说,她最终还是拨下了那个号码。
与此同时,一阵铃声无限配合地响了起来。
闻声,柳荞牵了牵唇角,略显尴尬地看着他:“流氓兔该不会就是……你吧?”
“嗯。”他在她旁边坐下,视线从亮着的手机屏幕转移到她的脸上,微挑了挑眉:“没想到?”
她的双唇紧紧抿着,似是努力在憋住笑,但最后她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开来:“哈哈哈……怪不得昨晚你吃了那么多胡萝卜,原来你是只兔子啊。”说罢又捧腹大笑。
听着她的笑声,展亦清仿佛看到,在一家超市里,她知道他喜欢吃胡萝卜后,也是这么取笑他,她的笑声也是这般爽朗,让他这般沉醉。
她还未来得及收住笑声,就被他一手按进了怀里。
柳荞没想到他会突然抱住她,心下一惊,窝在他的怀里动都不敢动。
“荞儿,昨晚……”他突然顿住,喉结微滚了滚,又道:“昨晚你叫我小展,还说以前的我不喜欢抽烟,你记得吗?”
闻言,柳荞心里咯噔一下。
她揉了揉太阳穴,似是在回忆:“有吗?可我不记得了呀。”
“那你再认真想想。”
“可是,之前你不是叫我尽量减少脑力劳动吗?怎么现在又……”
闻言,展亦清微微一愣,等想起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后,不由得责怪自己太心急了。
“是我错了。”他吻了吻她的发顶,轻声地说,“不想它了,好好休息。”
柳荞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又认真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昨晚,她的头又晕又痛,她甚至想不起来她是怎么走到他的房间的,那她说过的话,她就更加记不起来了。
可是,他都这么说了,那就说明她真的说过那句话,除非他出现幻觉了。那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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