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在床沿坐下,停顿了很长时间后,修长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
谢晓风愣了愣,“那个人已经找到了?”
“嗯,是杨丽娜的爸爸。”
谢晓风愕然。
真相总是让人感慨。
“他从爷爷身上摸出这对刻章后,因为很小,刚开始并不知道有多值钱,好几年都没有拿出来问价,只当作好看的小玩意。后来输了钱,实在没有东西了才拿出一个龙章。”
“这次也是欠了赌债,才把这个拿出来,可能觉得上次亏了,想来个价高者得,所以找了好几个买主……”
“杨丽娜也是被杨震给哄了,他告诉杨丽娜,再不还钱有人就要把她弟弟绑走。所以杨丽娜最后半推半就应了轩少的约,那个轩少玩心大,其实还是比较大方的,他说杨丽娜想从他那里借点钱。”
谢晓风盯着手里的刻章。
栩栩如生的凤章,田黄的颜色澄亮温润,底座下面用小篆刻着一行疏朗大气的小字:清风莫辜心。
其实,她曾趁着爷爷睡觉时偷偷看过,龙章上刻的是“山川不负期”。那时觉得廖介川好矫情,竟然还想出这么个对子把他们俩的名字嵌进去,摆明是卖弄文艺。现在想想只觉得酸涩。
她把印章又放回廖介川手心,问:“那杨丽娜的爸爸……”怎么处置他的。
廖介川淡淡说:“我花了三百万,买了他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他欠了债,自愿的。”
谢晓风知道,廖介川这次不会再是儿戏。
她总觉得,这世界上有些事情是注定好了一样。杨丽娜的爸爸为俞英航办过坏事,没想到,他犯的错却要由他女儿的命来还。
*
天还没有亮,廖介川醒来时,习惯xìng伸手一揽,发现不见了身旁的人。
他立即紧张地睁开眼,幸好,她就趴在他眼前,用一种看调皮孩子的眼神瞧着他。
他皱起眉,“怎么不去睡了?”
谢晓风很无奈,“这些天,一直都是睡啊。”
他凑上去,贴她很近。
谢晓风嗅了嗅,嗔怪着他,“我发现你最近又变成邋遢汉了。这衣服几天没换了?”
廖介川笑了,一个挺身就起来:“邋遢吗?昨晚你又不嫌弃……”
谢晓风红着脸敲了下他肚子。
她其实已经好了,所以昨晚廖介川才敢和她挤在一张床上睡。
寥介川靠着她,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对不起,风风我们昨晚好像没有……”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没事,一次两次又不会中奖。”再说,她这病又不是完全不能生育。瞎紧张。
一只胳膊伸过去,整个人圈住了她。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安静的面对。
廖介川慢慢地伏了下去,脸靠在她的肩膀,深深吸了口气:“风风,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的任xìng,我们现在圆满的一家三口,该有多好!”
谢晓风缓解了下心头的酸涩,一时间五味杂陈。
一家三口?这个美好的画面她不是没有幻想过。
廖介川好像忏悔似的,语气中带着浓重的伤感和自责,“你离开以后的好几年,我整天都在想你,想我们的洋槐镇,想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日子。我老是梦见我骑着自行车去你家找你,可是怎么找都找不着,你好像消失了,我好像迷路了一样。”
“风风,我那时怎么会那么蠢,那么狠心离开你?”
谢晓风默默地把腕上的手链脱下来,像讲一个睡前故事絮絮低语,“阿川,你知道吗?你走之后,我身上发生了许多不好的事。那时,你外婆要把我送到医院,是章景迁过来带走了我,他把我带去了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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