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迅速脱了衣服,进入浸泡着,不出一刻钟,奇痒感便会消失。”
“军医何在待这些士兵解了dú,迅速为他们包扎伤口”
落初年的身影奔走在军营之中,比王毅还要忙碌。
对于军营中突然出现了落初年这个女子,一群男子觉得若是就此脱衣服泡澡有点尴尬,但是最后他们都是耐不住奇痒感的,便什么都不顾了,进入泡澡。
血淋淋的伤口浸泡在温水之中,又是疼痛,又是酥痒,他们咬着牙齿的忍着,将整个身子都泡了进去。
泡着泡着,他们只觉得伤口处的奇痒感神奇的消息了,剩下的只有痛意。
他们不敢置信。
“我我好像不痒了”一个士兵不敢置信的抬起自己血ròu模糊的手臂,现在,只感觉到疼痛,丝毫没有之前想要疯狂的抓痒的感觉。
“我好像也是不痒了”
“哎真的不痒了”
浸泡在木桶之中的士兵们神色欣喜,绝望了整整两日,此时,他们的眼中蹦shè出了希望之光。
他们皆是承受不住的想要自杀了,却没想到竟然解了dú
“真的不痒了”
“天哪我们得救了”
“上天有眼得救了”
士兵们浸泡在水中,兴奋忘我的欢呼着。
那种感觉,就像是坠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在快要绝望、快要被吞噬的时候,一抹阳光突然倾洒进来,驱散了所有的黑暗,带来了温暖。
这是希望
他们高兴极了。
一旁,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
“解了dú的人快过来包扎伤口还有许多将士未解dú”
落初年站在不远处,凝望着一行人。
士兵们下意识的扭头看去,望见落初年一个女子站在那里,他们还什么都没穿,十分害羞的泡进水里,又十分忸怩十分小心的穿上了衣服
他们忸怩了许久,这才来到落初年这边。
落初年特意让人在这里设了三张桌子,上面摆着不少的纱布与止血消dú的yào。
士兵们过来了,落初年便与军医一起,为将士们包扎起来。
那边,中dú的士兵们一个接一个的前去泡澡,这边,落初年与军医齐齐奋力的包扎着。
中dú的士兵极多,不少没中dú的士兵前来帮忙,烧水的烧水,倒水的倒水忙碌的不可开jiāo。
“纱布不够了”落初年飞快的扯着纱布,将一个将士的手臂包扎好,回头一看,却发现纱布只剩最后一卷了。
她眺望了一眼,却发现受伤未包扎的士兵还有许多。
她突然想起方才经过的小镇,赶紧抓过手边的一个士兵,快速道:
“你带几个人,速去附近的镇上,将那些医馆中能用的纱布、yào膏尽数拿来,将账记在军营上,今日情况紧急,明日再去还银两。”
“是。”那士兵飞快的跑走。
落初年又投入了忙碌之中,给士兵们包扎,涂抹yào粉,缠绕纱布,动作飞快,一气呵成,十分迅速。
一旁,累的满头大汗的军医望着那粗气都不喘一口的落初年,忍不住说道:
“姑娘,原来你也是个大夫,看你这手法都比我还娴熟,又解了将士们的dú,我真是惭愧。”
落初年笑了一声:“碰巧知道罢了。”
“原来是你解了我们的dú”一名士兵发出低呼声,瞬间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一时间,无数双目光顿时落在落初年身上。
落初年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落初年给了他们第二条生命,他们感激至极。
“多谢大夫”一名包扎好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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