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还乖乖待在柴房里
“什么不可能”落初年一头雾水的望着众人。
“是呢。”野一冷冷的扬起唇角,指责般的目光笔直的落在夜轩景身上,
“云公子倒是解释解释,什么叫做不可能呢”
夜轩景的脸色有些难看。
落初年的出现与野一的有意无意的指责,让他将这罪名坐的更重了。
方才,他将话说的太过肯定,现在不太好解释。
落初年扫视着四周,冷声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叫我来做什么”
“明知故问”夜轩景眉峰一横,指着拓拔野的尸体,狠声道,“昨晚,你偷走我身上的令牌,故意杀害拓拔野,并且陷害于我”
落初年看了过去,惊讶的张开了嘴:
“拓拔野竟然死了”
语罢,她脸色一正,辩解道:
“你不要胡说,我若是能够杀掉拓拔野,定然会去救王将军等人,而不是乖乖的待在柴房中束手就擒”
夜轩景一听,气结。
她不就是想让他们内讧、从而达到她的目的吗
高明,真是高明也怪他掉以轻心,以为将落初年关起来,以为抓住了宁晋,就能够掌控住落初年。
是他错了,大错特错。
“云公子,你可有什么好解释的”野一捡起地上的那块令牌,上方的那个云字很是显眼。
证据确凿。
这就是最好的指证,人证物证俱在,想要辩解,难如登天。
夜轩景无力的张开了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一股憋屈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让他整个人都不爽。
他明知道凶手就是落初年,可是却没有指责她的证据
不但如此,还要被陷害
这股憋屈感涌在心头,被误会的感觉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禁用力的握紧,漆黑的眼中迸shè出几许冷意,冷冷的盯着不远处的那道身影,冰冷的注视恨不得将其大卸十八块一般。
落初年任由两个小喽啰押着自己。
她下巴微扬,回视着夜轩景。
夜轩景还没有解释,一众小喽啰们早已经忍不住了。
“野一大人,杀了云公子吧”
“老大不在了,我们只想为老大报仇”
“对报仇”
众人七嘴八舌、同心协力,数双憎恨的目光盯紧了夜轩景。
空气中,泛起腾腾的杀意。
野一漫不经心的转了转手中的令牌,深幽的眸中闪烁着光芒:
“按照海盗律法,老大之死,云公子应承担全部承认,并且处以巨石沉海刑罚。”
“我乃是云城之主”夜轩景愤然的低喝,“况且,凶手并不是我”
“那你倒是说说,凶手是谁”
“是她”夜轩景扬手便直指落初年。
落初年无辜的眨眨眼睛:“证据呢”
野一冷嗤:“证据不正是这块令牌么”
他五指一抓,令牌一收,低喝:“来人,抓住夜轩景”
“是”早已经耐不住的一行人飞快的冲向夜轩景,数双手抓向他。
夜轩景冷冷的盯紧了这些人,眼里的yīn鸷越来越浓,越来越深
他将他们都收入眼底。
他看着冲过来的小喽啰们,气势汹汹。
他看着野一那冷然的模样,静静看戏。
他还看见了落初年缓缓扬起唇角。
她在笑
这分明就是陷害
该死的
夜轩景的双手越握越紧,终于,在大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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