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起了双手,她实在不能忍了。
“小年,我好歹也是你的叔母,是弥家的二少夫人,你这样做未免太不近人情!”
让她一个夫人去做工,百姓们见了,岂不是笑话死了!
“呵!”落初年冷冷的扯开嘴角,她听到了什么,笑话吗?
如果清宁什么都不做,那还来弥家干什么?养尊处优,高高在上,败家吗?
“你今日所败的钱财,是我一丝一毫的夺回来的。”冰冷的声音十分锐利,就像是一把利剑,划在了清宁的心头。
落初年踱步上前,走到清宁面前,笔直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每日在外面奔波,cāo劳弥家事宜,发展弥家,算尽心机,与那些精明之人斗智斗勇争取谋利,可不是拱着你败家的!”
那咄咄逼人的一番话强势至极,逼迫的让清宁说不起丝毫反驳的话来。
清宁不敢看向落初年的眼睛,垂着眼睛看着地面,心口早已经紧张的呼吸不了。
“你以为,这还是二十多年的弥家,你还是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的二少夫人吗?”落初年踱步走近。
“我……”
清宁望着那逼近的身影,那股强势的气息让她畏惧,她下意识的往后退去。
“你要知道,没有我,弥家就撑不起来,没有我,就算你们是弥家的人,又有何用?”字字冰冷,句句嘲讽,仿佛一把锤子敲在清宁的心间。
清宁缓缓往后退去,颤着双唇,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她没想到落初年会说出这番话,亦是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
落初年冷冷的看着清宁,唇角轻翘:“倘若你再不经过我的同意对弥家作出任何不妥之事,我定然不会轻饶你!”
碰!
清宁的一个后退撞上桌角,她一惊,下意识的抬起头来,对上那双yīn鸷的双眸。
那一瞬间,就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洞一般看不到底,那无尽的冰冷与深沉,仿佛会将她吞噬,那满满的危险感,她就像是被狮子盯上的猎物一般……
清宁禁不住身子轻颤,“我,我……”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我’了好久,也没有说完一句完整的话来。
落初年知晓清宁这欺软怕硬的xìng子,冷冷的看了她几眼,退开身来。
“管家,让叔母去做工事宜你看着安排,工钱从那一万两里面扣,什么时候扣完,什么时候休息。”
她不容拒绝的放下这番话,转身便走。
杨父重重的应了一声,也跟随着落初年走了出去。
当落初年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清宁一直绷紧的身子猛然放松,她踉跄两步,跌倒在椅子上。
“娘!”弥知担忧的扶住清宁的手臂。
清宁瘫软在椅子上,双眼愣愣无神的望着前方。
她一直觉得落初年好对付,没想到……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落初年啊!
“娘……”弥知担忧的看着清宁,小心的晃着她的手臂。
清宁缓缓回过神来,想起她回弥家还没三天,就遭到了这样的对待,嘤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知儿,落初年这是故意不让娘好过呀!”她扑进弥知的怀中,眼泪如珍珠般落下。
一万两银子,她就算是做工偿还,至少也需要二十年!她这一生还有多少个二十年可以消耗?
“娘……”弥知心痛的抱住清宁,急切道,“娘,您别哭,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没用,都没用!”清宁嘤嘤的哭着。
刚才的落初年那么的强势可怕,她根本就不是落初年的对手啊!
只是,她太不甘心了。
她苦了这么多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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