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身来,这么一动,才发觉身体酸痛不已,她轻抽了一声冷气,扒拉下被子,看着身上青紫色的密密麻麻的痕迹,不由得暗咒了一声:属狼的吗
落初年缓了一会儿,拿过一侧的衣裳披上,下了床。
“皇后娘娘,您醒了。”候着的宫女恭敬的福着身子。
落初年这才注意到这里还候着一个宫女,她扫了那宫女一眼,踱步走到了窗边。
看着窗外的星星点点烛光,她问道:“皇上离开多久了”
宫女恭敬福身:“回皇后娘娘,大约半个时辰前,皇上便离开了,走之前,他吩咐奴婢告知您,让您好生歇息,等等他回来。”
落初年一怔,脑中浮现出某张俊脸,想象着他说这番话的模样来
她摇摇脑袋,没有再继续想,而是走到软塌边坐下。
既然不用去晚宴,那她今晚倒是闲了下来,一闲下来,她的思绪一放空,便情不自禁想起某些事情来。
她只着下巴,挑着一只茶杯慵懒的把玩着。
“你在宫中当差多久了”
“回皇后娘娘,约有七年。”
宫女看起来约摸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脸的老成,一看便是在宫中滚摸打爬习惯了的。
落初年眯眯眼眸,抬眸看向她:“既然如此,你可知五年前之事”
宫女一怔,在对上落初年的目光时,她赶紧低下了头来,有些惊慌点头:
“不知皇后娘娘所指何事”
五年前,是指那个晚上吗还是
她经历了南临与楚元两个朝代,有幸的是还没有死去,皇后娘娘该不会想拿她开刀吧
宫女的双手不禁握紧了一些,神色有些忐忑,低着脑袋,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落初年漫不经心的睨着那宫女,悠闲的为自己倒了杯茶水。
“你可知,南临国太后何在”她轻抿了一口茶水,不禁感叹了一声,好茶。
“太后”宫女怔了半秒,“五年前,您揭穿了皇上的身世,百姓们心向楚元国,夜家毫无生存之地,沐大人便代替皇上掌管这片江山,清理jiān臣罪臣,太后为了保命,已经请命出家为尼,一世不再离开寺庙。”
“哦”落初年惊讶的挑起了眉头。
像太后那般野心极重的人,竟然会甘心放弃这荣华富贵、竟然甘愿去做尼姑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如此说来,这五年来太后都待在寺庙之中。
“那夜家呢你可知”她又问道。
“回皇后娘娘。”宫女福身,“五年前,夜家逃的逃,关的关。”
宫女在宫中所待的时间不短,知晓的东西也是不少,她将自己所知道的事皆说了出来。
“五年前,太子夜轩皓因涉嫌造反罪名,被关押在天牢之中,而三皇子夜轩景则是逃逸,至今下落未明,南临皇夜寒天不知在何处,但是奴婢听说,南临皇在逃亡路上死了,也有人说南临皇在预谋着复国众说不一”
如今的夜家已经是彻底的支离破碎,逃的逃,被关的关,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景象。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切也是夜家应得的。
二十多年前,夜家权倾朝野,不好好辅佐皇上,却心生野心,到达了如今的地步,也是罪有应得,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落初年垂眸望着杯中水面,思绪微沉。
太后楚家,夜轩皓在天牢,夜寒天在东陵语,那么夜轩景呢
在她的印象中,夜轩景是一个表面儒雅、实则扮猪吃老虎的人。
当年,他隐忍了数十年,制造了自己与世无争、淡泊名利的外面,更是吞下太子的频频嘲讽,赢得夜寒天的信任,却在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暴露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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