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杨若晴要去后院水井那边洗黄瓜茄子,便邀请萍儿道:“走,陪我去后院洗菜,那里有棚子,比这烟熏火燎的灶房阴凉呢!”
萍儿微笑着起身,帮杨若晴拿了一只篮子,两个人一起来了后院水井边。
萍儿弯腰利索的打水上来,倒在脚边的一只用青石板砌成的水池子里面,然后蹲下来跟杨若晴一块儿拣菜洗菜。
“萍儿,这里没有外人,你跟我说说,你跟周生哥这洞房花烛夜过得咋样啊?”
杨若晴一边洗黄瓜,边笑着瞟了萍儿一眼,笑着问道。
被问到这个,萍儿的脸一路红到了脖子,嗔了杨若晴一眼,“这些话也问,不害臊。”
杨若晴笑了笑,“拜托,这是人伦,就跟咱吃饭喝水穿衣裳一样的正常,没啥不好意思的。”
“每一个女孩子嫁人前,要么亲娘,要么婶娘,要么自己的姐姐们,都会私下里教她一些为人妇的东西。”
“你出嫁的时候,是我兰儿姐传授的经验,呵呵呵,这很正常嘛,每个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呀,有啥好害臊的呢?”
杨若晴笑着对萍儿眨了眨眼,接着道:“说呗,别害羞嘛!”
萍儿哭笑不得,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声对杨若晴道:“不是我不说,是我还没……”
“啊?”杨若晴惊讶得手里的黄瓜都掉到了水池里。
她赶紧把黄瓜捞起来,接着问道:“啥情况啊?这都三天了呀?难不成是你倒霉刚好赶上来月事了?”
萍儿再次摇头,“若是因为月事,倒也没什么,成亲三天,周生哥待我确实没得挑,这我得说句公道话,不能冤枉了他。”
杨若晴皱起了眉头,“哎呀,你就直接说吧,那到底是为啥他不碰你?这拐弯抹角的,我都要急死了。”
萍儿咬了咬唇,道:“也不能怪他不碰我,他也不是故意的,我也看得出来他其实是想跟我……那啥的,”
“只是,大家都是有孩子的人,夜里孩子哭闹,缠着他不放,他这做爹的也不能狠心对孩子不管不顾啊!”
尽管萍儿说得有点隐晦,但听到这里,聪明的杨若晴还是懂了。
“这几夜兵兵咋啦?”杨若晴追问道。
萍儿红着脸,便将除夕夜的事情跟杨若晴说了。
“这两夜也一样,都做噩梦,我们这边才刚上床,他就过来拍门了。”
“昨夜后来周生哥都有点恼了,不开门,呵斥他回屋睡去。”
“那孩子也是个倔强的,才七岁,竟然就在外面用脑袋撞门,哭得都要惊动左邻右舍了。”
“今个早上我在院子里喂鸡的时候,周生大嫂过来串门,还问我夜里是咋回事?咋隐隐听到兵兵哭,我都不晓得该咋样回答。”萍儿道。
杨若晴目瞪口呆,脑子里一直在脑补当时洞房的画面。
一个是年轻貌美,对男女情事充满了好奇和憧憬。
一个是早就开过荤,却又饥渴了一年的光棍。
这样两个人凑在一块儿,洞房夜必定是天雷勾动地火啊。
可是却有一个小孩子时不时过来拍门,哭闹……
真的好尴尬啊!
“幸好后来周生过来了,扯了个谎才把他大嫂给糊弄过去,哎,可是我真的好担心,”萍儿接着道。
“这事儿要是被别人晓得了,到时候指不定又要编派出一堆的怪话来诋毁我,”
“甚至于要说我靠着这一身皮相去魅惑周生哥,让他六亲不认,虐待儿子啥啥的……”萍儿道。
杨若晴依旧沉默的听着,心里却是认同萍儿的担忧。
继母难为啊。
你对前任留下的孩子稍微哪里做得不好,外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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