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哥咋会不在家呢?凤枝没了,这大半年来都是他当爹又当娘,照理说不该不在家呀!”杨若晴很诧异的道。骆铁匠道:“是真的不在呢,我把前院后院都翻了个遍儿,都没见他人影。”“兵兵又烧得晕乎乎的,咋喊都喊不醒,我只得先把他抱到床上去盖上被子躺着,先过来跟你们这说,咋办啊?”杨若晴道:“还能咋办,肯定得带他先看病啊。这样吧大伯,你再跑一趟去请福伯过去给兵兵看病,再去喊下兵兵他大伯大妈过去先照看下。”“我怕把孩子们先送去学堂,回头直接去周生哥家找你们。”众人分头行事。杨若晴在送孩子们去学堂的路上,骆宝宝拉着杨若晴的手边走边仰着小脑袋道:“娘,要是小伙伴把秘密说给宝宝听,宝宝再把秘密说出来,那宝宝是不是就是不守诚信的坏宝宝了?”杨若晴边走心里还在琢磨着周生家的事,闻言心不在焉的敷衍道:“也不一定啊,这得看是啥事儿了。有些事儿,是不能瞒着大人的,得说,不然会误事。”骆宝宝突然停了下来。杨若晴垂眸看着她:“咋不走了?”骆宝宝道:“娘,我晓得周生伯伯做啥去了。”杨若晴顿时回过神来,“做啥去了?”骆宝宝道:“周生大伯去给兵兵找新娘去了。”“新娘?”杨若晴愣了下。“可是兵兵才刚刚七岁啊,周生大伯这么急着给兵兵找媳妇啊?”杨若晴又问。骆宝宝有点着急了,又是摇头又是跺脚的。“娘,不是那个新娘,是那个新娘,周生大伯要给兵兵找个全新的娘,跟从前那个凶巴巴的娘不一样的娘!”骆宝宝的这番解释,让杨若晴恍然。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再次问骆宝宝:“你咋晓得的?兵兵跟你说的?”骆宝宝点头,“这是我跟兵兵之间的秘密,那天我看他一个人蹲在墙角哭,我就给了他一根棒棒糖哄他,叫他不要哭,男孩子哭,好羞哦!”“兵兵吃了棒棒糖,说好甜,还想吃。”“可是这第二根,我可不想白送呀,我就让他用一个秘密来跟我做交换,比如说,他为啥哭呀?”“结果,兵兵就跟你说,他爹要给他找个后娘?”杨若晴问。骆宝宝点头,“兵兵是这么说的,他说他爹亲口跟他说的,说要找个疼他的后娘来照顾他,可是兵兵却不想要后娘,我们小孩子都只想要自个的亲娘。”看到骆宝宝这副认真的样子,杨若晴有点想笑。以至于都把先前的惊讶,暂时丢到一旁去了。“真的呀?那要是自个的娘陪自个的时间少,总是在忙,而且有时候忙起来的时候脾气还有点暴躁,你想不想换个娘?”她又问。骆宝宝眯起眼睛笑,道:“当然不会呀,就算欠了好多个睡前故事,也不会换的,亲生的娘才好呢,给我十颗棒棒糖我都不换的!”前面那一番话,真是让杨若晴的心暖得一塌糊涂啊,差点就要俯下身去抱着她狠狠亲几口了。可最后面那句“好吧,合着你娘我在你心目中的分量是跟十颗棒棒糖一样的呀?”杨若晴故意问。骆宝宝捂着嘴咯咯的笑,眼睛弯弯如月牙,咋看咋招人稀罕。把孩子们送到了学堂的铁门口,大伯已经过来开门迎接了。成了家之后的大磨,行事说话越发的稳重,日子过得惬意,脸上的笑容也不断。他把孩子们接到了学堂里面,一眼就看出少了兵兵和花花。花花自然是跟萍儿去了云成见病重的周氏最后一面,大家都晓得,所以大磨就没问,转而问起了兵兵。“兵兵生病了,这两天估计都来不了。”杨若晴道。大磨道:“天越发的冷了,这几日北风哗啦啦的吹,搞不好过几日要下雪呢,孩子怕是来来回回走山路冻的。”杨若晴点点头,没跟大磨多说兵兵的事,因为先前骆宝宝千叮万嘱了,不准她把兵兵的那个秘密跟别人说,不然,小丫头真的会翻脸的。杨若晴转而又问起了小琴。“好几日都没见着她出来了,该不会也是受凉了吧?”她问。被问到小琴,大磨变得有点别扭起来,一双眼睛四下张望,脸上有种一种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兴奋和激动。有情况!杨若晴心道,更加来了要刨问下去的兴趣。“大磨哥,到底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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