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华,别走,我求求你!”身后,再次传来王莲莲的哀求声。武易华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被王莲莲紧紧抱住的腿,沉声道:“你没有资格喊我的名字,松手吧!”王莲莲愣了下,随即跪行着绕到武易华的身前,跪在他面前抬起头仰望着他。“易华,我知道你恨我,恼我,是我不对,我不该被诸葛庆那个没良心的几句甜言蜜语忽悠,”“我不该伤害你,欺骗你,背叛你,”“是我的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是,我心里,始终还是有你的呀”“呵呵。”武易华冷笑了声。胸口积压了一万句想要反驳的话,可是到了唇边,却是半句都说不出来。王莲莲一边哭着认错,一边暗暗观察着武易华的表情,见他这副反应,王莲莲心里有了一丝侥幸,她抽泣着,故意跪在那里的时候让自己肩膀上的衣裳不小心的滑落下来一些。如此,刚好露出一截精致美丽的锁骨。武易华的喜好她最清楚不过了,男人嘛,尤其是这种很久不沾女人的老光棍,是受不住几下撩拨的。王莲莲哭得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仰望着武易华,抽泣着道:“易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如今真的好后悔呀,”“那个诸葛庆,不是个东西,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易华,我知道我伤害过你,我现在正的好懊悔,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让我回到你身边,我一定加倍的补偿你,为你洗衣做饭,生儿育女”武易华身体微微摇晃了下,忍不住再次笑了。这句话,搁在从前,他若是从王莲莲嘴里听到,该是多么的欢喜啊?即便在他第一回将她跟诸葛庆捉女干在床的时候,他央求她不要再这样了,收收心,跟他好好过日子的时候,若是她能这样说,他都要欣慰一番。可是此刻,这些话听在耳中,他怎么觉得讽刺呢?“不用了,我现在已用不着你了。”出乎意料,武易华很是平静的道。他俯视着面前这个跪在那里跟自己忏悔的女人,目光平静深沉得如同没有半点波澜。没有憎恨,也没有怜惜,更没有痴迷。他的这份平静让王莲莲先前的那一丝侥幸顿时烟消云散,她紧张的抱住他的脚踝,哭着央求他,乞求他的原谅。“易华,我如今在京城是举目无亲了,再没有别处可去,”“我能找的,也只有你了,一夜夫妻百日恩,即便你嫌弃我了,觉得我配不上你,那我求求你,也别赶我走,让我给你做奴婢,我当牛做马伺候你啊!”武易华抬手,解下身上的貂毛围脖,围在王莲莲的肩上,并将她裸露在外面的半边白嫩肩膀给遮住。王莲莲看着自己肩上这貂毛围脖,刚刚熄灭的信心再次死灰复燃,她期待的望着武易华,眼底含情脉脉。武易华亲手为她把围脖整理好,平静的道:“念在夫妻一场,如今你落到这步田地,我也不想再为难你了,一个男人去为难一个女人,好没意思,也不是我武易华所为。”“这条貂毛围脖,你是自己穿戴御寒也好,拿去当铺抵挡个两三两银子也罢,”“就当是对我们之间的夫妻情分,做个最后的了断了。”“从今往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是路人,无恩无怨无瓜葛!”说完这番话,武易华手指一用力,就将王翠莲的手掰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巷子。他不再理会身后王莲莲声嘶力竭到绝望的喊声,僵硬着身子朝前走,一直走,一直走,走到最后索性拔腿狂奔起来,午后的太阳光很强烈,他在人来人往的景天大街上一路狂奔,泪流满面杨若晴照例来到酒吧转悠的时候,却破天荒的没有在吧台这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整个大厅里也不见他在招呼客人,这让杨若晴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往常只要过来,缺谁都不会缺武掌柜的,他就像是一颗螺丝钉,稳稳的固定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武掌柜人呢?”杨若晴逮住一个伙计问。伙计朝后院那边张望了下,道:“武掌柜一个时辰前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就把自个关在自个屋里,也不见出来,我们过去跟他禀报事情,也不让进去,是隔着窗户传话的。”听到伙计这话,杨若晴诧异了,打发了伙计,径直往后院找武掌柜去了。“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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