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大志显然也被外面那一阵接着一阵的雷声吓到了,小小的身子往杨若晴这边靠。
杨若晴抬手搂住他的小肩膀,这时,外面猛地一个炸雷,就好像一只巨大的鸡蛋壳悬挂在屋那些蹊跷的事儿。”
“他们说,但凡像这样的大雨,雷电天,要么是山里的精怪修炼到要飞升了,要么,就是人间有谁做多了罪事,老天爷要收了他。”
“说是有三个人下雨天赶着牛过桥,一雷轰下来,前后的人和牛都没事儿,偏生就夹在中间的人被雷给打焦了”
拓跋娴吸了口凉气,杨若兰也是脸色微微发白。
杨若晴则是表情淡淡的,不紧不慢的剥着板栗给身边的两个小孩子。
心道肯定是那个人倒霉,刚好猜在了雷击区。
有时候,就是那么一个格子的问题。
“大妈,是真的吗?要是真的,那也太可怕了吧!”杨若兰声音微微有点发颤。
王翠莲道:“我也是听大人说的呢,不敢打包票。”
拓跋娴道:“说到这雷雨天气,我也想起了儿时听身边人说过的一个事情,恰好这会子大家也都有空,我也来说说助助兴”
拓跋娴说完了故事,王翠莲又接着说,两个年长些的妇人跟接力赛似的,你一个我一个,似乎要在这个雷雨交加的下昼,将所有听来的,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故事一股脑儿全说了似的。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直到外面的雷电声停歇了,雨也转成了雨丝儿,杨若晴伸了个懒腰,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得,这开了一下午的茶话会,三个小孩子全听睡着了。
而她自己,边吃边喝,老早就憋了一泡尿。
“咦,雨停了?我去趟茅厕!”杨若晴道。
“孩子们睡了,我和你大妈先把孩子们送回屋去。”拓跋娴抱着骆宝宝站起了身。
王翠莲也抱起了大志,大家分头行动。
等到杨若晴从茅厕回来,准备接着做糖炒板栗的时候,杨若兰去而复返。
“晴儿,板栗先别炒了,咱村出大事了,死了人!”
“啊?谁啊?咋死的?”
“旺福家的大平哥,被雷给劈死啦!”
发现尸体的地方在村南边的一条高坝底下的稻田边,距离村南边的土地庙不是很远。
杨若晴和杨若兰姐们赶到的时候,前来看热闹的村民把高坝都快要站满了,孙氏和桂花大云她们都在其中。
哭声,从高坝底下的稻田里传来,是大平娘和大平媳妇小琴。
婆媳两个被几个本家大娘婶子们搀着,哭成了泪人。
旺福耷拉着脑袋,蹲在田埂上,也在那瓮声瓮气的哭。
田埂里,一个人面朝下背朝上躺在稻田里,边上还放着一把锄头。
几个本家的男人抬了副门板过去,正在那合计着咋样把尸体给抬到门板上。
“到底是啥情况啊?咋就劈死了呢?”杨若晴自言自语道。
“我晓得我晓得。”
一个人挤到了杨若晴身旁,一看,是刘氏。
这个时候,杨若晴是需要刘氏这样的‘人才’。
刘氏也不需要杨若晴问,直接就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叽里呱啦一股脑儿给说了出来。
“今个这不是七月十五中元节嘛,家家户户都要去山上烧香,还得做好吃的。”
“小琴婆媳杀了鸡,旺福要红烧下酒,大平想要炖,这不,小琴生了二胎,正在喂奶呢,奶水不足大平想要给小琴催奶。”
“旺福不答应,父子两个就围着这个事儿闹了口角。大平娘也觉着是该炖汤给媳妇催奶好,鸡本来就不大。”
“旺福见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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