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补充后行营护军,约五个营四千余人,外加的穆隆的标兵团(小营),张宪的车团和赵良嗣的猎骑营,三个机动力较强的火器军序作为支援力量。由崔邦弼为前路兵马都知,继续统管前沿应敌诸事。
而其余的五只辅军大队,则被配属到了分驻外州的那些营头下,以单个辅军团为单位,搭配若干散兵团,用来控制州城以外的各县城邑,兼带维持和镇压地方。
这样下来虽然有点前沿重点防御,后方全面分摊的特点。
但主要考虑的对手和假想敌,还是那些四野里游荡的藩部胡马,以及可能去而复还的塞诸侯,这些布置已经足够对应一时。
这样可以节约出相对精干的兵力来,进行其他方面的攻略和清理。
本阵正军的第九营,也已经在筹备当中,架子都已经搭好了,只是缺乏足够的火器装备,而只能拿着雕琢成火铳的木头杆子,暂时做队操和行列,等待新装备而已。
而在御营右军和行营护军之外,还有正在编训的踏白军旧部,为首的六个营头,则是已经是我碗里的菜了。
他们现今可说是失去了本部的依靠和归属,寄人篱下而独木难支,现在钱粮甲械,全部依赖本阵所给,所以重新编练起来,可以说是毫无脾气。
事实上,对于我一直拖到现在才变相吞并他们,还表示了某种疑义和诧异,或是如释重负的情绪,因为这也意味着重新获得归属和发展的前程。
而事实上,那些有所抵触或是心怀不满之辈,早在这一路上都被清理和收拾的七七八八,已经交不起什么风浪了。
因此,一亦开春后编练完成,汰除了老弱伤病,并替换了部分将校之后,我至少可以多出三四个营的战兵来,给他们的新番号,则是青州守捉军。
而继续保持大体建制的王贵前军所部,则已经应我要求分为两部来使用,一部三营分移镇的棣州,配合梁山上的据点,以监视和戒备北面的黄河沿岸。
一部五个营随他一起,以南路兵马都知的名义,带着大批辎重,重新入驻在徐州彭城内,以继续掌握这个孤悬在外的南北要冲。也等于是变相服从了我领导的这个新体系。
此外,还有一只可以预期的力量,正在接受整训和教导的梁山旧部,去除不适宜继续服役的伤残病号之后,大概有五六千人的战力。
另外可以充作后备兵员的适龄青壮男子,也有三万多人,剩下的人也是具有相应劳作能力的。
因此,预计中除了少部分比较精悍的军卒,会拆散补入第八、第九营作为战兵之外;其余都将编成第十、第十一、十二,三个辅军大队。
还有一些习惯了散漫和自由,无法适应严格军纪和操条的人员,也编入若干各散兵团,作为某种适应性和过渡。
如果他们依旧不能满足要求的话,那就只有编遣到劳役营或是辎重队里去,充当某种监管和军役的身份。
这样,到了春天以后,我手上可用的正辅兵力,就可以达到五万多人,分为御营右军(游击军)、行营护军,前军,青州守捉四大序列,这还是不算那些散兵团的缘故。
虽然谋取两淮、中原根本不够看,但是自守一方,看起来怎么也是绰绰有余了。
军议后诸将各自散去,自有鼓舞、振奋、欣喜,期许、惊讶、惶惑、失落、忧虑若有所思的诸般情绪,随着各自地位和职责的得失起伏,而在他们面上荡漾和呈现出来。
“希晏。。”
我叫住即将离去的姚平仲。
“有没有兴趣出去历练,历练一番。。”
“但请将主吩咐”
他惊讶了一下,随即变成一种难以抑制的欣喜
“我需要有人带队去登州镇的故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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