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地、军队和人口,一起投靠了地缘接近的北朝,而导致了安东诸侯的大分裂与矛盾激化。
但是这时候,以罗氏为首的亲南派和薛氏?首的投北派,还是保持了相当的默契和分寸,而在相当一段时间的对抗和冲突中,保持了相当程度的克制,甚至是默契。
但正所谓那句老话所说的,下限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这种努力控制冲突规模而保全实力的做法,很快就在某种外在和内部力量的干预推动下,很快就失控变成了各家之间,实打实的争斗与厮杀,又愈演愈烈成为了下一代人,难以化解的血债与仇恨。
自此,安东诸侯的是非恩怨纠缠了近百年,断断续续的内战,自此埋下了根子也开了序幕。在此期间,安东诸侯们的立场和阵营,或许会随着时间的变迁而更替转移着。
但是身为两大阵营的代表,薛氏和罗氏所扮演的角色,却是基本没有怎么变化过的。
长期的分裂也内乱,也给这两大势力,带来了沉重的伤痛和损失,以及作为诸侯首领威望与号召力的丧乱和衰微。
一批新兴诸侯势力乘势而起,而利用安东臣民久苦厌战的心理,多次分裂与抗争之后,变成盘踞安东北部,与草原互通声气的第三股势力。
但尽管如此,罗氏依旧是安东道既安东都护府,九都督府三十三州之地,资格最老。最具底蕴的大藩家之一。
而安东大罗氏,与南海婆罗洲小罗氏的世代关系,更像是一种分摊风险与危机的松散守望联盟,这样无论那一边遇到了问题,都可以有投奔的后路或是暂时寻求庇护的机会。
因此,哪怕南北两支各自兴衰不定,但是相互之间断断续续的联系,却是一直没有真正终止过的。
我当年在大梁的情治部门安排下出走北地,进而得到安东罗氏的帮助游学洛都,多少也是借助了这个,世代不成文的约定和口盟。
而罗思恭其人亦是真正存在过,并在族谱上留名的近支子弟,才能因此作为北地藩家子的身份,名正言顺的在洛都两大游学和经历。
因此这个渊源和关系,也被保留了下来,并且在淮东立镇之后,成为了某种意义上商业往来的伙伴和南货贸易的地方代理人。
因此,这一次籍着新一代族长就任的机会,特地发来邀请,希望我作为远支同宗之中重量级代表,前往辽郡观礼和会商。
并且信誓旦旦保证一应的便利和个中安全,甚至可以允许我带上相应规模的护卫力量过境。这个要求看起来让人有些难以推却,又在情理之中。
因此,虽然我还没决定抽空去走一趟,但还是派出了先行打探消息的人手。而开春之后相应的日常工作布置和后续准备工作,还是要按部就班的继续下去。
开春逐渐通畅的海路,也带来家里的问候和情况通报。
嘉业君已经进入了妊娠反应最明显的阶段,基本吃什么吐什么害喜害的十分厉害,而家里都是一些,没有真正生过孩子的女人和萝莉,不免应付起来有些手忙脚乱。
为了封锁消息,她们甚至专门从外州人市上买来专门的稳婆;又找了个与嘉业君体态外貌相近的妇女,作为某种意义上的替身,然后在修养地方的外围时不时活动和现身,以混淆和掩人耳目。
最麻烦的反而是在日常生活中,如何对那位老娘长期不露脸的女儿媚媚,有所遮掩和隐瞒。
于是谜样生物她们最后达成一致的决定,就是把人以探亲为名,给我送过来了,现在差不多就要踏上海途了。
好吧,我这算不算是作茧自缚了。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然后是,东婆罗洲的数家藩属的岭内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风灾,今年的棕油预计会大幅减产,因此,只能从吕宋三洲的沙捞越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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