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越冷,终于冻醒了。睁开眼一看,四周黑乎乎的,没有一个人。
我怎么又回到山洞了?难道进城是在做梦?黑皮一激灵,完全清醒了。他发现自己坐在客车上。而客车停在了停车场。大概是车子的靠背高,挡住了司机的视线,再加上司机开了一天的车,也累了,见乘客下完,没有检查车厢,就锁门回家了。
黑皮趴在窗户上朝外看,外面一片黢黑,客车的两旁都是客车,他又走到车头上去看,停车场好大啊,里面的汽车一辆挨着一辆排得满满的。现在已经是后半夜,值班员都去休息,停车场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他推推门,车门已经上锁。窗户都是密封的,他想大声叫,又怕引来警察。这可怎么办?难道就被关到天亮?到那时,他们会不会把我当成小偷送到派出所去?这岂不是自投罗网。黑皮身有命案,做贼心虚。
他找遍了车厢,想找一件工具来撬开车门,可是,什么也没有。急得他乱转。借着远处路灯照来的微弱灯光,他看见了车窗旁挂着一个小锤子,便摘了下来。
“这是做什么的?”他拿着锤子敲了敲车窗,发出砰砰的声音。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从窗子里逃出去?”他使劲敲碎玻璃,逃了出去。
不知何时,天下起了蒙蒙细雨。密密麻麻的小雨滴扑面而来。他顾不得那许多,翻过停车场的围墙,来到了大马路上。正在他分辨东西南北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只见几个穿着雨衣巡逻的巡防队员走了过来。
☆、第一百九十章 反目成仇
我怎么这么倒霉?刚逃出狼窝又进了虎口,怎么办?黑皮吓得六神无主,撒腿就跑。可是,脚上的伤疼得厉害,根本就跑不动,眼看着巡防队员越走越近,他急中生智,忙蹲在了路边绿化带的树丛里隐藏起来。
临晨的气温很低,灌木叶上满是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再加上阵阵寒风吹来,寒气刺骨。黑皮冷得直打哆嗦。他趴在地上任凭冰凉的雨水流进他的领口,流到他的胸口,以致全身,他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巡防队员的手电扫过了绿化带,见枝叶在抖动,厉声叫道:“什么人躲在那里?出来!”
黑皮心想,完了,还是在劫难逃。他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腿脚刚想站起来,一只野猫蹿了出来。
“呵呵,看你大惊小怪的,是只野猫。”一个紧握警棍,严阵以待的巡防队员笑着说。
“可我明明看见有个黑影从墙头上翻过来……”第一个巡防员不服气地说。
“怎么可能,就算是有,也早跑了,除非他个瘸子,跑不动,等我们来抓。”拿警棍的巡防队员用警棍打了一下灌木丛说。
警棍差一点就打在了黑皮的脑袋上,吓得他差点尿裤子。
没发现什么动静,巡防员走了过去。黑皮总算松了口气。心想,亏得自己这段时间担惊受怕,没吃没喝,瘦得皮包骨,缩起来不占地方,才躲过了这场抓捕。否则,那可真是在劫难逃了。他连滚带爬地窜进了黑暗中。
雷鸣和金林回到家,仔细分析了小曼说的话。觉得金花的情况确实很危险,钱铎随时可能会对她下手。他们必须加紧提防。他们在金花家的附近做了周密的保卫措施,要大叔提高警惕,不许陌生人接近他们。同时,他们也对小曼家设立了流动岗哨,密切注意里面的动静。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暖暖的空调吹在身上,很舒服,钱铎经常失眠,白天觉得精神不济,体力不支,靠在软软的老板椅上昏昏yù睡。
他又梦见了黑色曼陀罗花,梦见了他掉下了山崖被杨树救起,重新回到了金家村。当他知道了杨树的身世后,肯定他就是小曼当年抛弃的儿子。然而,他却高兴不起来,反而心里很不是滋味。
听说黑皮气死了爷爷nǎin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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