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马是从派出所临时抽调上来的,以前负责捉贼。
他说:“不对,我看他更像个贼。贼眉鼠眼地盯着小区看,不会是在踩点吧。”
阿柏笑着说:“哪有这么笨的贼,光天化日下天天来这里蹲着,不下手。我看他是在等人。”
他们已经蹲了几天了,又累又困。
小马打着哈欠说:“说的也对,管他呢,爱等谁等谁,只要不妨碍我们办案就行。对了,今天改换班了吧?”
说话间,换班的人来了。
第二天,小马和阿柏回到局里。
局里连着接到了几起重要的案子,雷鸣和干警们忙得不可开jiāo。作为法医,金林也投入到了紧张的查案当中。
雷鸣见他们回来,利用休息的时间,抽空问他们说:“怎么样,这些天蹲下来有收获吗?”
小马说:“没有,那个钱铎就像消失了一样,一直没动静。”
雷鸣心想,不应该啊,黑皮已经弹尽粮绝,没有理由不去找钱铎。
他说:“就没有一点可疑的迹象?”
阿柏想了想说:“不知这件事算不算。小区的门口总是停着一辆破旧的小面包车,像是跑jiāo通的。奇怪的是,可总也不见车主拉活。不过,我们已经对照画像了,开车的不是大胡子老头,皮肤也不黑,是一个皮肤白白的中年瘦高男人。大约五十岁左右。”
雷鸣觉得可疑,拿出黑皮的照片,这是在搜查他住的地方找到的。照片里的他很神气,chā着腰站在江边。
雷鸣说:“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小马仔细看来看说:“虽然,他戴着墨镜,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从身材上看有些像。”
阿柏拿着画像比较说:“可是,论年龄,论外貌,和现在的他也相差太远了。”
雷鸣说:“你们错了,这才是他真实的面貌。坏人不一定都长得獐头鼠目,黑皮不是皮肤黑,是个绰号。大胡子和长头发也可以剃掉。”
阿柏自知理亏,自责地说:“都怪我大意了,没有过去查看。”
雷鸣说:“这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责任。嫌犯老jiān巨猾,你还年轻,难免会上当,慢慢的经过历练,你就知道了。”他想到了自己当年,也曾经上过当,犯过错。
小马说:“不过,我们并没有暴露,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找他查证?”
雷鸣说:“你确定他还会来?”
阿柏信心满满地说:“当然。我们守候的这些天,他没有一天缺席。”
雷鸣说:“也好,我和你们一起去。”
他将手里的工作jiāo代了一下,赶了过去。
他们赶到时,负责监视的干警说,压根就没见过他们所描述的那辆车。
阿柏和小马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回事。
小马说:“钱铎有没有动静?”
值班的干警摇摇头说:“没有。”
阿柏说:“如果他真是黑皮,在没找到钱铎之前,没理由不来啊?”
雷鸣说:“再等等看吧。”
他们守候了一天后,黑皮没有来。第二天,还是不见他踪影。
又扑了个空。雷鸣想。难道他闻到了什么味道,跑了?还是,小马他们根本就认错了人?
雷鸣沮丧地回到了局里,十分疲惫,眼看着黑皮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眼看着钱进就要回来,黑皮拿不到钱到底会对他做什么?而钱铎却躲在家里,按兵不动。他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yào?难道他真的不在乎钱进的死活?这和他们预料的不一样,雷鸣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他有些抓狂了。
金花见雷鸣肩上的担子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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