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谁?”
“谁?”
“你姐姐。”
丁瑾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个称呼应该对应的是谁,管,薛皓的太太。
罗希明说了开头,索xìng便把所有都说出来,“管小姐对你做的事情,管先生知道后,便付钱让我们保护你。而之前不久顾先生估计看见我跟你在一起而有所误会了,于是派人查了一番之后决定继续让我们来保护你,而换他来付钱。所以今天我是过来跟张律师结账的。现在,你都明白了?”
丁瑾沉默着。
餐厅里陆陆续续已经坐满了人,服务员忙着上菜或者收盘子。这不算是高级的餐厅,桌子与桌子之间只够两个人行走的位置,所以当餐厅满员的时候,场面是有些吵杂的。
原来管达生还为她做过这样的一件事,但又能补偿什么呢?他没有阻止他的女儿,那他所有的功劳都只能归于零。
丁瑾抬头,平视着他,用舌头舔了下唇说:“你刚才说,我们?”
罗希明点头,“嗯,是我们,我只是最贴身保护你而已。”
“一共多少人?”
“五人。”
丁瑾笑了笑,“我还是很高级别的待遇,竟然要动用五个人来保护啦?”
罗希明没有说话,招手叫来了服务员点菜,“这一顿,你请吧。”
丁瑾眨了眨眼,“当然。”
***
管把老宅子卖掉,所有的佣人都遣散掉,一个人坐在新买的单身公寓里,打开音响,听着悲情的调子。
她没有找薛皓,而薛皓自那天后也没再联系过她。两人之间断了联系已经有十天。她觉得太神奇,自己竟然可以挺过来十天。但今天她注定挺不过去了,因为她知道薛皓回去找丁瑾,而丁瑾避而不见。她有种自己千辛万苦抢回来别人不要的东西的强烈感觉。
她去厨房切橙子吃,可是一刀下去就切在了手上,圆圆的血珠一滴滴渗出来。她把手指吮在嘴里,咸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跟眼泪的味道有那么一点像。才想到,眼泪就已经接着流下来。她越想越不甘心,抹了把脸去打电话。
她打一次薛皓就挂一次,直到最后关机。她拿起手机想扔出去,可咬咬牙还是没有,解了锁给薛皓发了条信息。
【我在我们办酒席的餐厅等你,如果你不到,那我就死给你看。】
管发完信息,觉得似乎又充满了希望和期待,随便在食指上贴了块OK胶布,便换上盛装挽好头发描眉画眼涂唇膏出门。
餐厅的氛围极好,客人的素质极高,根本没人关注在角落里独自坐着的管。时间在人来人往中溜走,餐厅最终关门,她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等到深夜两点,眼前只有开过的一台台的士。
她拦了其中一台的士回去。屋子里灯火通明让她错觉薛皓过来了,兴奋地甩了鞋,找遍每一个角落才想起来,薛皓根本不知道她买这的房子,更别说过来。
她滑坐在地上,笑了笑,拿起座机一下一下地按通了薛皓的电话。
“喂,你好?”
管无声地笑起来,托这个陌生号码的福,她还能听到薛皓的声音。
“喂?”
“我等你等到两点,你为什么不过来?”管双手抓着听筒,就像紧紧抓住一根救命绳,“我很想见你。”
薛皓沉默了一阵,然后说:“如果你同意签离婚协议,我可以现在带过来。”
管咽了下,把眼泪也一同咽下去,弯着唇笑道:“你以为你去找丁瑾,丁瑾会理你?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管……”
管很快地截断他的后话,“你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你真的想看见这样的新闻吗?”
“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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