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细细地打量起他的卧室来。
有一个橱柜是专门摆放他所获得的各种奖项的,从小到大拿的所有奖杯和证书,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里面。
迟舒意透过玻璃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每一个证书和奖杯上的内容时,他从她的手里抽走毛巾,在她身后轻轻地帮她擦起头发来,而后又拿来吹风机耐心地给她吹头发。
“哎……”她指着一个奖杯说:“1999年,你才十一岁吧?”
“嗯。”他应声。
“十一岁拿下全国小学生奥数第一名,真的好强啊。”她感概。
“你的锋芒这么耀眼,这么多年来,学校里就没有人爱慕你?”
“不清楚,没注意过。”他神色平静地回答。
“……”
迟舒意无趣地撇撇嘴,继续欣赏起他的卧室来,除了盛放奖杯和证书的立式橱柜,再就是书桌,上面放了一些外文书和各种数理化参考书,还有几本中外名著。
慕景时摸着她的头发差不多快要干了,就关了吹风机放回了抽屉,迟舒意随意翻看了一本书,问他:“你从小到大是不是压力都特别大啊?”
“没有。”
“……”
“没有压力就轻轻松松赢过别人把奖状证书奖杯统统抱回家?”
“你简直……”不是人。
“嗯?”
“你简直……太厉害了。”她笑说。
慕景时轻笑,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低头和她磨了磨鼻子,说:“你最近嘴很甜啊。”
迟舒意笑,缩着头无辜地问:“有吗?”
“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卧室一尘不染特别干净啊?”她岔了话题问他。
慕景时挑眉。
“我觉得肯定是妈经常过来给你打扫房间,你知不知道想念人的时候就喜欢去有他气息的地方睹物思人啊?”
他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然后毫不留情地戳穿:“家里每隔一天都会请钟点工过来打扫的。”
迟舒意:“……”
她不管她不听她不信,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房间肯定是他妈妈亲手打扫的。
迟舒意笑语盈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慕先生信我,肯定是妈亲自收拾打扫的。”
她见他一副不上心爱谁谁的模样,忍不住激他:“敢不敢打赌?”
慕景时饶有兴趣地打量她,“慕太太拿什么赌?”
“嗯……”她思考了几秒,觉得让他感兴趣的赌注才会吸引住他和她打赌,于是说:“赌注你定,我都可以。”
他轻“呵”了一声,说:“语气不小。”
迟舒意扬眉,因为她有把握。
慕景时俯身凑近她耳边对她咬耳朵,片刻后,她脸红耳热地瞪着他,气的说不出一句话。
他却低低地笑,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耳垂。
迟舒意推他,不满地说:“这不公平。”
“是你说赌注由我定的。”他无辜地说道。
“赌不起干嘛一开始让我定赌注?傻姑娘,要不要我让让你?”
她哼声,逞强:“我没说我赌不起。”
慕景时见她明明憋屈得要命却还要装作她玩得开的模样给他看,心情舒畅地咬了咬她的下唇,“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被他反过来算计,她本来心里就窝火,这时他又来撩拨她,迟舒意狠狠地就咬在他的嘴角,顿时浸出一点血丝。
慕景时毫不在意地探出舌尖舔了舔,有点铁锈的味道,眯眼看她,她竟敢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慕景时越来越觉得之前那个七七回来了,会对他任xìng无理取闹耍小脾气的七七,现在又重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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