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五颜六色的石头。
院中游廊环绕,丫鬟进进出出,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每人发间簪着一朵红绸布制成的小花,玲珑叠置,小巧可爱。楚一剑拉住这儿瞧瞧,那儿望望的叶洛,“没想到林麟兄将家业做得这么大。”
旁边一个丫鬟听见,忍不住嘀咕,“还不是夫人的功劳。”
叶洛问,“你们夫人呢?”丫鬟说,“夫人在房里呢。”
今天兄弟娶亲,不可扫兴,这丫鬟明显偏向林夫人。楚一剑对叶洛说,“我们进去吧。”大厅里已聚了不少人,或嗑瓜子或喝酒,一个个都等着新人拜堂。楚一剑寻了个位子,身体坐直,静静的看着前方。叶洛亦端坐在一旁,她随手拿了个鸭梨啃。
一个婆子走到她面前,说,“叶姑娘,有人找你。”叶洛有些纳闷,难道是大哥?她对楚一剑说了句随后便来,就跟着婆子走出大厅。
新人已经拜天地了,叶洛却还没回来。楚一剑的手扣着桌面,他向门口看过去,只见人声鼎沸,进出的路被堵得死死的,很难进来,除非从头顶飞过去。
他有些心烦气躁,郁闷的拿起旁边的酒壶倒了杯酒,一口气喝下去。喝完后,他又望着门口,还是看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次离家在外,他义不容辞的担起了保护她的责任。虽说今日不会出什么事,可谁说的准呢。想到这儿,楚一剑砰的站起来
可要是他刚离开,叶洛来了又找他怎么办?
再等等吧。
青年无法掩饰眼中的担心,绵绵的情愫伴着喧闹吹皱了心中的苍寂,纷飞了忧愁泛滥,他觉得自己坐不住了。
正在楚一剑等的不耐烦时,叶洛来了,还没坐下,楚一剑就迫不及待的问,“叶洛,谁找你?”刚问出,楚一剑就惊了。来人根本就不是叶洛,只是和叶洛穿的衣服一样罢了。
“没人找我。”来人笑眯眯的说,她扬起嘴角,顾盼生姿,熠熠双瞳,正是白鸣凤的徒弟赵萧萧。
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对着楚一剑不自觉握紧的手轻碰了下,慢慢的喝了一口,“公子看起来很紧张。”她站起来,伏下身子,贴着楚一剑的耳,“公子没看出来是被绑架了么?”熏酒的气息在楚一剑四周凝固了。
微冷翠屏濯山曜,求得此心安天地。
楚一剑在赵萧萧坐下来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了,正想问这衣服是从哪儿来的,没想到她如此的直接,他压抑着怒气,捏住她的皓腕,寒声问,“你是谁?”
“公子太粗暴了。”赵萧萧假意咳了几声,“抓疼奴家了。”她的眉蹙起,看起来娇弱无力。楚一剑疑惑的看着她,目光如磁一眨不眨。
赵萧萧全然不在意,任他握着,那无辜的表情似在说“你不松手我就不说”。终究,他松开了她的手臂。
“这就对了嘛,俗话说得好,有酒有ròu皆兄弟。如此多的美味佳肴,公子不吃,岂不浪费?”她拿起一双筷子,夹了一小撮豆浆鼓,咬得咯咯响。世人都说红豆相思,春来发几支,原来它的味道也是如此的酥沙如软。
与相思的刻骨铭心,痛肠难断是两个意境。
楚一剑闭紧嘴巴,皱眉思索谁会绑架叶洛,难道是?
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腰囊,眼底的坚毅愈加浓烈。
赵萧萧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他的动作。她拍拍手,站起来,靠近楚一剑,慢慢的说,“出门左拐,一直向前,你就会找到想见的人。”
“多谢。”
楚一剑找了很长时间。
这怎么见不到一个人,莫非刚才那女人在骗他,不可能啊。猛然间,楚一剑想起,刚才在飞的过程中,路上遇见了三个人,有两个人挑着一个货郎担,另一个人在旁边跟着。该死,那货郎担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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