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第一次明白了她每次挣脱他的手,他心里的滋味。皇上两步到她身边,只言抬头望着他,他冷着脸把只言揽向自己,搂的很紧,他没忍住笑了出来。“不是说冷吗?走。”另一只手伸向安远,安远把伞递到他手里,两人共乘跨进门槛。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误解,僵持着不肯低头,但却会因对方的一个小动作,揉碎倔强,放下所有不快。
他们坐在窗边,能看到白雪飘落。天色慢慢暗下,圆儿给他们拿来了晚饭,很久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看到只言坐在自己旁边,他笑着看着她吃东西。他很不解,身为天子,坐拥一切,却这么容易满足,但这是幸福的,快乐的。
“你笑什么?” 只言看到后笑着问他,其实他们彼此心照不宣,有的情绪都是相互的,所以此问题一出他们都笑不作答。
“只言,,”他犹豫了下,看着在吃东西的她简单的回了个“嗯”,还是决定说出了。“上次你的意思是在担心我没有子嗣,我明白。”只言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听他说话。“母后马上要过生辰了,我们要不要送她一个孙儿?”
只言静止在听他说话的表情,微笑着,从听到最后一句话开始她睫毛都没眨一下,手还被他牵着。
“呵呵,孙儿,孙儿。”只言接收完那句话回神说。她拿起碗把汤当成了水,喝了一大口来压惊,吓着了皇上,因为只言的现代动作是完全在他们规矩之外的。他笑了一下,起码只言没有干脆否决,而且他握着的手还在。“不烫吗?”他问。只言冲他笑了笑,赶紧逃开他的眼神。
吃过晚饭外面的雪停了,地上集了厚厚一层。在它们和些许灯光的映照下外面格外的亮。只言忍不住冲了出去,独留皇上在那里看书。
他悄悄叫了安远去把没看完的奏章拿来,本以为还是在附近站站就走了,却没想到竟然进来了,不是自己又投降了,而是被正大光明请进来的。
他看着只言在院子里印脚印,玩弄树枝上包裹的雪,其实他是很不愿意去踩雪的,他很爱那一片洁白,不愿意看到被破坏,有瑕疵。不过,既然她爱玩,他的欣赏角度自然就变了。
皇上在里面认真看着折子。只言玩累了走了进来。看到他在忙,就默默给自己倒了杯水紧紧握着手心里。
“过来。”他眼睛盯着一列列文字说。
“啊?”只言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
“到这边来。”他又说,眼睛还是没抬起来。
“哦。”只言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向他。坐在他旁边。他把看着的奏章放到左手边,厚厚的一摞应该是批阅过的。
他笑着面对只言,抱住她的手。皇上的手很大,很暖,她觉得自己像是抱住了暖宝宝一样。“跟个孩子一样,手玩这么凉。”
“没事,一会就该发烫了。”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在享受着他的温暖。
余光扫到他的任务,问:“我是不是打扰你了?你还有奏折要看呢。”
“是啊,那我看,你待在这里。”他把只言藏进他怀里,靠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揽着她,用右手伸到只言眼前拿新折子打开。
“梁王。”认了这么多天的字,先学的就是他们三人的名字。她看到皇上笑了下。
“怎么了?梁王殿下写的?”只言问。
“好啊,让你安静待着,竟然偷窥。”他用手指在她脑门轻轻弹了下。这么宠,她有些不适应,但女生都会被甜到,包括她。
“是武儿写来的,他说最近跟孟将军了解到了很多,意识到我现在面临的问题,所以他在召纳贤才认真治国,不辜负父皇的期望,让梁国成为朝廷的助手,诸侯的牵制力量。他长大了。”
只言笑着看着落款,他很厉害,律所的三大头牌之一,想来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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