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义父给了你又一次生命,你也曾许诺:‘王爷救下的命想什么时候拿去绝无怨言’我说的对吗?”他回头盯着他,手中的剑还在他手中动着,看似有些悠闲的动作,可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和刚才的话,刚刚还英雄气满满的他心中一颤,透露出些许紧张。
“是的,属下愿为王爷的大业献出生命,听从公子调遣。”
应处听出了他的语气少些底气,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封将军言重了,本公子并非要将军的命,而是有些事需要将军的协助。”他扶着他的肩膀很近的距离把剑chā入他的身体里,不是要害,又立刻拔了出来,他痛苦的瞪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应处,可应处立刻松开了一个转身又在他身体上划了几剑。封源很快倒在了他脚下,他举剑把窗子推开,让血迹染到上面。他丢下剑再转身眼神中的杀意褪去,竟转换出了怜悯和担心。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公子你醒醒。”他摇了摇,即使没人他也假装的很好,他把封源扶起向楼下走去,惹来很多目光。
“请问这里最近的医馆在哪里?”
小二急忙出门指路,把他引到栗玲的医馆。栗玲还没被开阳放人,小锦在那里,看到小姐的熟人紧张的扶着满身伤痕的人,她也紧张起来,听着应处的吩咐把治伤需要的东西准备给他。
栗玲进来看到小锦行色匆匆,她一只手拿着yào,一只手拉着栗玲的手害怕的说:“小姐,前几天那个公子带来一个伤的很重的人,小姐不在他说他略懂医术,只是没有yào材,就只能就近把人带来这里。”
“就近?”栗玲有些疑虑,这长安城大大小小的医馆多的是,医术也都可以。就近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在哪?”
“他说要缝合伤口,让我去煎yào。”小锦也被她带的很担忧。
“缝合?你快去忙吧,我去看看。”栗玲被这个只在医书中看过的词惊到,她既好奇又担心的轻轻走向他。手法熟练,眼神坚定,看的出他很想救那个躺下的人,他包扎完收拾了一下拭汗的瞬间看到了她,栗玲冲他点了下头,应处跟着她出去。
“栗姑娘,多谢你的帮助。”
“应公子客气了,这是我这里应该做的。”她倒了杯水递到他旁边,应处握着用手指扣着杯身,他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不是没自己想的那么好应付,因为从她刚才的那句话里他听出了些许怀疑,和这注视着打量他的目光。
“应公子很有胆量,可应该也有些紧张的吧。”
“胆量?”应处把手中的杯子移到一旁。
“应公子给我看到了医书中才能见到的缝合。”栗玲笑着说,把她心中的崇拜表露出来,即使有怀疑也被这个压过去了。
“啊,栗姑娘过奖了,我也是太着急了,那位公子的伤太重了。”应处的心松了下了。
“公子?应公子跟那个人不认识?”栗玲觉得他想让对方活下来的眼神很是在意。
“不认识,那位公子应该是被人追杀,从窗子闯入了我客栈的房间,我看他伤势很重就把他带到了这里。”
这么一解释,栗玲对他的好感又加了些。“公子果然心善。看公子医术很不错,既然有意留在长安,不如多来这里帮栗玲就诊。”
“应处,恭敬不如从命,可应处还有要事在身,恐不能长留,我答应栗姑娘,只要我身在长安一定会多多来此协助姑娘。”
世上最让人信服的是以退为进后进来的那个存在。越精致的的东西越需要时间等待,越美好的感情越需要慢慢磨练。
梁国季翔正在跟新招纳的两个才者聊天。这两个人已经被他封为了中尉,位列梁国群臣之中。
“公孙大人,羊大人,你们二人觉得本王的理想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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