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安氏两兄弟都不在,她站在原地思考了会,看到安远从后面走来。
“安公公,皇上昨晚可是在这里休息的?你怎么没守着皇上?”
安远立刻迎上去答道:“陛下昨晚喝了点酒,吩咐不让我们守着,要自己静静。”
“喝酒,是为削藩的事心烦吗?我去看看。”
虽也随着他发愁,可推开门的那一瞬间还是强迫自己露出笑脸,起码让他看到心情能放松一些,但表情却因眼前的一幕变僵了。
他竟然还在睡着,旁边有一名女子,身上披了件连纱都算不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身后的安远和碧云也吃惊的捂住了嘴巴,听到动静女子睁开眼睛,拉了拉被子,遮住身体,看着眼前的她们。
只言转身走出去,虽然知道也反复提醒自己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丈夫,可当亲眼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还是会痛,眼泪很快落下来,被风吹的贴在脸上,形成一道道泪痕。
安远挽留的声音没有唤回只言,却叫醒了皇上,看到待在原地的碧云,他扫了下四周没有只言啊。
“可是皇后找朕有什么事?”
碧云不知如何回答,索xìng跑去追只言。
“皇后娘娘。”栗夫人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只言擦掉眼泪,转身,在她面前尽量让自己做到喜怒不显于色。
“栗夫人何事?”
“没什么事,只是想提醒下皇后娘娘别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后宫和睦!相信皇后姐姐会以身作则的吧。”
看她这幅嘴脸就知道这件事与她脱不了干系,可又哪是她一人之力能做到的。
“栗妹妹放宽心,毕竟本宫才是这后宫之主,你说是吧?”
虽有气,但她还是一时咽下了,比较期待的是谋划后美丽的结果,她已经迫不及待看戏了。
安远给皇上指了指身后。
“参见陛下。” 女声传入。
皇上忘了眼安远,又转过来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朕的寝宫?朕的床上?”
“回陛下,是陛下带萍儿来的,陛下忘了吗?”
“萍儿?朕带你来的?”如果人脑里的东西可以显示,那他的现在应该全是问号。酒,还是少喝的好!
“朕明明昨天把所有人都叫走了。”
“陛下,奴婢不敢撒谎。”
“安远,更衣!”他不再搭理她,怎么会?怎么可能?断片后的记忆得好好想想。
看着为自己整理衣服的安远他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皇后刚来过?”
看着那双犀利又含着柔情的眼睛,很想说“没有”来抚慰他,可也不想犯欺君之罪。不过想想陛下也真是的,刚去找娘娘借凤印把后宫佳丽解散出宫,现在又自己找了个。
“娘娘,她,娘娘确实来过。”安远吞吐道。
皇上剥开他的手跑出去。
“陛下,还要早朝呢!”
无奈又停下乖乖去上朝。
椒房殿内只言静静的坐着,一语不发,连碧云都不理。眼前摆着她废了很大力写的凤诏,加了她的印,就差一个空没有填了。
他没让通报,走了进去,摆手势叫走了屋里所有的人。
“臣妾参见陛下。”
面目表情突然的礼节让他非常不适应,他扶起她,不顾她后退,手放在她身上不拿掉。
“皇上来找臣妾不知所谓何事?”
“只言我们能不能面对面好好说话。”他看她都不看自己而是一直盯着地面就拉着她的手问,一点也不像是一国之君,就是个普通的丈夫。
“好啊,那我们言归正传,不知皇上是想找只言是想给程姑娘一个什么封号?美人?夫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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