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公子,你要做什么?”非将军不放心让五位骑手跟着他,应处快马到城门口,进城门时其中之一问。
“去杀人。”
“你是吴王义子叛贼刘应处。”没想到城门被认了出来,他的随护杀死了那人,可已经惊动了长安所有的守卫,准备带兵出城的周将军得到消息立刻回头寻找他的踪迹,在他眼里皇上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应处冲进了栗府,周将军带着众人也很快知道了他的去处,他很奇怪应处为何会来栗府,难道栗大人与吴王早有勾结,可看到门口被杀的守卫也不像是盟友该做的事啊。他带人冲了进去,亲眼看到他手刃了栗大人,里面的栗友冲了出来。
“栗玲是你们逼走的吧?”他满眼血腥的问。
“你们竟敢在这里行凶。妹夫,快把他们抓起来。”栗友招着手喊道。
应处回头看到了熟悉的周开阳,应处回头看了眼他,举着剑刺向栗友,开阳也本能反应的去制止他,而他成功后回头不幸正好迎上开阳的剑,看着他,不知为何开阳觉得他好像没有很坏,他松开了握剑的手,他的护卫在跟开阳的兵较量着。
他拔出身体内的剑支撑在地上,“我带着特定的目的来到长安,本想单纯找到一个藏身之地却不料竟会对她动情,动的这么彻底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周开阳,我很羡慕你,你能娶她,可以让她为你付出,为你们扫除阻碍也算是我,我为她做的唯一也是最后的事情,她在梁国边境,找到她,好好的,好好在一起。”他用完最后的力气,说完最后一段话,孤独的倒下。
孤独的爱着孤独的死去,深埋在心中的感情往往是最重的,它强大到能使一人改变,十年隐忍,却因一人之乐,放下刀剑。开阳看着躺下的他突然觉得很心痛自责,他能为栗玲死,而栗玲跟自己在一起却独自承受了一切。
应处已死的消息并没有立刻传回梁国,开阳以为应处就这么几个人,打着进攻梁国的旗号让殿下祈求陛下出兵相助是为了迷惑长安这边放松警惕,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出于有这样的想法,开阳并没有立刻赶去梁国,而是把长安城重重守护起来进宫向皇上汇报。
“什么?应处去栗府大开杀戒。”
“是的,陛下,应处现已伏法。臣在想他是不是在打着进攻梁国的旗号来哄骗我们,他出现在长安就是最好的解释。”
皇上想了想确实有些道理,“好的,你派人加强戒备,他们绝不会就简单这几人。”
季翔走出城门,对方气势确实很强,队伍也挺壮大,可他找寻四周并无数月前临阵脱逃的应处的身影,他冲着像是主帅的人很不屑的笑了声。
“梁王,你灭我国家,杀我国君,今日定让你以命相抵。”看到对方轻蔑的眼神他很愤怒。
“你是谁?你们公子呢?”
“我乃王爷生前最亲近的非同将军,取你的xìng命用不着我们公子出手。”
季翔对对方的挑衅很不在意,来到这里别的没学到,可这仗还是打过几场的,声势浩大的场面他见多了,还在七国之乱中手刃过两个王爷。他把手中的剑往上提了提,腹部传来一阵剧痛,他眉头微皱,本能反应的用手扶了扶,马儿一阵嘶鸣,他强忍放开,治住马,这次该换非同得意了,他确定公子给的yào王后确实给梁王服下了。
“殿下,你没事吧?”细心的孟叔发觉到他的不适问。
“没事。”他淡淡答道。
非同大笑了声,“没事?吃下断肠草怎能没事,殿下,在下还是劝你赶紧为自己挑选一处好地方吧。”
“断肠草?”他看着非同重复问,喉部一股血腥传来,他吐血了。
“殿下。”孟叔靠近他,季翔伸手制止他。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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