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了,金钟铭也回到了韩国。
然而,他虽然大概的知道韩国社会保守力量的强大,但真的直面上去以后,却发现自己依然有些低估了这股力量。
其实吧,平心而论,金钟铭之前对于保守力量的的概念本身就有些盲人摸象的感觉。这是因为一直以来,他所打交道的保守阵营其实都只是政治层面上的保守阵营,也就是朴大妈那群人,对于社会层面上的保守二字着实有些误解和雾里看花隔一层的味道。
而政治上的保守派,说白了,其实更多的是一种笼统的概念,主要是因为支持者是保守主义人者多一些的缘故才有这种概念,称之为右派、偏右派集合体说不定才更合适一些。
举例而言,就好像潘基文,这位联合国秘书长大概是因为身上这个职务的缘故,所以站上,那个一直挂在娱乐版头条上用来恶心我们cube的新闻?就是孝敏和恩静的拉拉传闻?”
“不是那个,是刚出的一个实时新闻。”
“哦,那我肯定不知道了,我一早就跟着毛毛出来参加她的联合艺术展了……有什么话你直说好了。”
“是这样的,出了一个海难事故。”徐贤终于也把话题给摊开了。“据说是载满了学生的游轮倾覆……”
“死了多少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四月春暖花开,展览馆前厅这里也有阳关射入,但金钟铭却猛地打了个激灵。
“不用担心。”徐贤赶紧安慰道。“kbs虽然有紧急报道,但是新闻上却说上面的游客和学生都已经全员获救了……应该只是船沉了。”
金钟铭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心跳声依旧清晰可闻:“你吓死我了……然后呢?”
“主要是出事的地点。”徐贤这才继续说道。“oppa你还记得带我去珍岛郡看《鸣梁》片场的事情吗?”
“哎。”不知道怎么回事,金钟铭感觉自己的心跳莫名其妙的开始加速了,某种隐隐约约,毫无痕迹,但却偏偏让人感到恐慌的东西似乎就在眼前。
自己这是最近太忙太累以至于得病了,还是忘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回来的路上,你要上厕所,咱们就把车停到路边上了,结果你跳下海堤后好长时间没回来,差点没把我给吓死。”徐贤继续叙述道。“oppa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不知道怎么回事,金钟铭的声音低沉的可怕。“我当时坐在海堤下面,你在上面,我们聊了好长一段时间。”
“没错。”徐贤的语气也显得僵硬了起来。“我记得当时我问你,为什么不回去,你告诉我你总觉得眼前这片海域会出事……一直到今天以前,我都认为你只是喝多了一时间没力气爬上海堤而已。但是……”
“这次海难的地方就是在那儿吗?”金钟铭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运作了。
“嗯。”听着对方的语气,徐贤也有点害怕的感觉,实际上她本来就有点慌张,所以才会打这个电话的。
“倾覆的那条船叫什么名字?”金钟铭的语气忽然又显得急促了起来。
“sebsp; 金钟铭没有理会徐贤,他面无表情的迅速挂断了电话,然后就势往身后的艺术展览馆走去。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看起来干脆利索的动作竟然露出了一丝不协调的感觉……转身时一个不小心,手机竟然直接摔到了地上。
旁边的助理想去帮他捡起来,但是金钟铭挥手制止了对方,并自己直接弯腰捡了起来……而就在下一秒,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金钟铭握着手机弯着腰,竟然一动不动了。
“代表?”几秒钟后,察觉到不对劲的助理难免慌张。
“扶我坐下,地上就行。”金钟铭艰难的吩咐道。
两名助理赶紧上前一边一个拉住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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