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在菜市场和自己“偶遇”,堂堂的副师长的老婆还有亲自出门去买菜?袁佳觉得李副师长家里一定是对自己儿子有意思,话说回来,虽然一个副师长的级别略低了些,倒也衬得起自己儿子的身份了副师长级别的老丈人才勉强衬得起正营级的女婿,也不知道袁佳心里这本账是怎么算的。
“李副师长?行啊,不过这年龄差的是不是有点大?”陈红军随口道。
一个刚刚中专毕业的小姑娘,再怎么着也不会过2o周岁,可自己儿子马上就要26周岁了,比别人家小姑娘大6岁呢,陈红军总有种儿子是在老牛吃嫩草的罪恶感他从来就没觉得自己儿子有什么资格找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小姑娘。
袁佳的眉毛却已经竖起来了,作为一个大龄未婚男青年的母亲,袁佳最听不得的就是被人说自己的儿子年龄大了,哪怕是自己的老公也不行,竖着眉毛道:“大一点怎么了?大一点怎么了?不就大个七八……六七岁么?你们这些当兵的找个比自己小六七岁的老婆的少了?我儿子是华清大学的高材生,不但现在年纪轻轻的就是正营级干部了,现在还跟着老师上研究生呢,更别说还有一家这么大的公司,前途远大的不得了,找个小几岁的丫头当老婆怎么了?”
陈红军瞬间无言以对,只好不停的摆摆手:“成成成,你说怎么样都成,可不管怎么样,那小混蛋不在家,你说了有什么用?”
刚刚还如同斗鸡一般的袁佳,瞬间如同一个被人戳破了的皮球,整个人都萎靡不振起来:是啊,儿子一天到晚的不在家,自己说这些有什么用?
偏偏在这个时候,陈红军又狠狠地补了一刀:“你要是真觉得这门亲事不错,就赶紧趁着这几天找个机会去李副师长家里坐坐,看看那闺女怎么样,要是真合适,就把那混小子叫回来,两家人坐一起吃顿饭把事情给定下来,要不然等过几天咱们军区搬走了,更是一年到头见不到儿子了。”
“对!是这个理!我这就去。”袁佳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很严重:军区机关大院马上就要搬到金陵去了,现在这个机关大院就成了儿子的产业,如果不趁着过年的这几天把儿子喊回来、把事情敲定,以后肯定会更难。
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袁佳问道:“你说我那点什么东西过去?空着手也不好啊……”
虽说是去谈儿女的终身大事,可别说是大过年的了,就算是平日里也不好空着手啊,更别说这还涉及到一个礼仪的问题:空着手,让李副师长一家人怎么看?会不会觉得自己看不起他们家?
“那混小子拿回来那么多的营养品,你随便拎两样去不就行了?”陈红军随口道。
拍拍脑袋,袁佳郁闷的道:“瞧我这脑子。”
还没等袁佳换上鞋,门铃响了,袁佳打开门,门外是一个4o多岁的中年人,不是军队上的人,没有军人的那种气质,不过也像是个当官的,手里还拎着两盒礼品,但自己不认识啊,莫非是走错们了?奇怪的问道:“同志,你们找谁?”
门外的中年男子满脸堆笑的道:“请问这里是陈耕同志的家吧?您一定就是袁医生对吧?”
是来找自己的啊,袁佳点点头,眉头却皱的更加厉害了:“我是袁佳,您这是干什么……”
她以为这是来送礼的。
“袁医生您好,我是咱们海洲地区机关事务管a理局的,我叫秦向东,”来人满脸堆笑的道:“这个……咱们进去说?”
秦向东?袁佳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似乎是海洲地区机关事务管a理局的局长还是副局长来着?作为向海洲领导班子服务的海洲地区机关事务管a理局的主要领导,这个秦向东一定是海洲地区眼里的红人,但自己和这家伙又不熟,他来自己家干什么?
心里奇怪归奇怪,袁佳心里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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