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显得很大度,纪宁要把上官婉儿送给他,他居然还谢绝了。
而上官婉儿仍旧跪在地上,好似是在对纪宁哀求着。
纪宁打量着上官婉儿,心想:“我觉得自己已经是演技派了,但跟这位上官姐相比,我还是自愧不如啊,她的演技似乎比我都要好上许多,她为了表现出自己的无助,也是拼了,不但被我所轻薄,还干脆跪在我面前,这种事除了我跟她之外,旁人似乎也做不出来!”
“岂能如此?老子的女人,想送给谁就送给谁!”纪宁也跟周成叫上板了,“周当家送了老子一个女人,老子就把这女人送给你,当作是谢礼了……”
如果是普通的女人,周成就算不稀罕,他也会笑纳。
周成身边的女人极多,毕竟以他的身份,想要多少女人都没问题,环肥燕瘦都有,他自己留在身边,就算不用的,用很微薄的代价就能养活,不定将来还能送人或者是送到亘古斋里来当陪客的女人。
但周成却知道谢老六身边这女人是会武功的,他可就不想留这么个原本自己就没看中的女人。
周成只是怀疑眼前的女人跟上官婉儿有一定的关系,现在他已经确定眼前的人不是上官婉儿,自然也就失去了兴趣。
留个会武功的女人在身边,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隐患,而这女人显然是不愿跟他的,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
“不必了!”周成道,“六爷如果再勉强的话,那鄙人就有些不过去了,来,为六爷斟酒,今日鄙人要跟六爷一醉方休!”
……
……
夜深人静,文仁公主府内,赵元容还再担心纪宁在亘古斋内出什么危险。
她一直在等候纪宁的消息,怎么都无法入睡。
一直到过了三更半夜,楚绣才回来,带回了最新的情况:“公主,城防衙门的人已经将亘古斋的几个主要出入口都把守,只要先生在里面有任何的变故,人就会杀进去,将先生给解救出来。公主殿下,不知几时动手?”
赵元容轻叹道:“我们岂能贸然出手?一旦将先生置于险地,那就是我的过错了,先等等看吧,若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等天明再动手也不迟!”
“是!”楚绣恭恭敬敬行礼道。
赵元容看着漫天的星辰,道:“先生今日去了亘古斋,必然是为了帮本宫做事,你们要记得,不能伤到他分毫,若有什么差池,本宫唯你们是问!”
楚绣恭敬领命,她看出赵元容对纪宁的紧张,这是一种乎主公对属下的关心,尽管楚绣还不能确定一些事,但她也本能感觉到,纪宁跟赵元容之间应该是有什么的。
……
……
亘古斋内,纪宁跟周成的酒宴过半。
在酒席上,纪宁和周成对饮,纪宁所饮的是马奶酒,而周成喝的则是中原的酒,二人对饮半晌之后,纪宁似乎已经微微有些醉意。
而周成的酒量似乎很好,一直都没有喝醉的迹象。
周成看纪宁的酒劲差不多上来,趁机道:“谢六爷手头上,有多少马匹?此番能送到中原来的马匹,又有多少?”
“你们要多少?”纪宁好像是趁着醉意在话。
“当然是多多益善,几万匹,自然是最好的!”周成笑道。
“要多少有多少,老子虽然不养马,但跟养马之人有关系,西北的汗血宝马,就是大宛马,跟西北的一些优良马种交配,哈哈,就好像老子跟那些马驹玩一样……”着,纪宁一把将上官婉儿搂在自己怀中,手上还在轻薄着,为的就是表现出他身为草原之人的不羁,“出来的马都是好马,但西北草原上的那些饿狼,也在盯着这些马,你们准备多少银子来买?”
周成打量了徐夫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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