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身后的士兵喊道:“马上把其他营长找来,快!”
不一会的功夫,其他营长火急为燎一齐奔到院子当中,周子云和二营长已经无法在开口说话,直接把纸条递给营长们自己看。
只一眼,大家兴奋地质疑起来:“团长,真的吗?太好了,龟孙子的,还没打他,居然死了。”
“团长,你派了哪个神qiāng手去杀的?”
问到此处,周子云的面色陷入沉思中,半晌没有任何反应,营长们多呼唤几声,他方才回过神,望着纸条,犹豫地说道:“我从来没有派人去清水镇,再说也没有得到任何关于日军长官行踪的消息。”
众人四目相瞪,有点惊讶:“那是谁干的,总不可能是guó mín dǎng部队吧,他们绝不可能以身犯险,在清水镇内伏击的。他们也没那本事。”
周子云心里一直惦记着某个人,此时的事件似乎与他离别时的留下的话多少有某种程度上的吻合,他转身背对大伙,看着房门,思绪有些飘忽。
“该不会是秦木那小子吧…”三营长道出团长一直没说出口的话,马上令周子云转身而去。
“为什么这么说,你继续说说看。”周子云想借由三营长的口中说出,验证他与三营长的看法是否一致,这样优秀的一位人才,他真不想放弃。
“大家看,老夏说了,军官是被shè杀时,qiāng手至少在几百米外,这样的距离除了秦木,几乎让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再者,秦木离开也有不少时日,可我们驻扎的据点竟没有任何日军哪怕是伪军的偷袭。
最后也是秦木留下的纸条,他说过要证明自己,几乎完全符合他的作风,所以我觉得应该是秦木。”三营长讲述完一阵道理。
二营长挠挠头,颇有意味着瞪大眼球:“似乎相当有道理,听着就是这理,如果那小子真的不是jiān细,那一定要回归我的营。”
“张九,你太霸道吧,你都已经把人从营中赶走,现在还想要回去,太不讲理了吧。怎么说也应该到我三营来。”
“尽扯淡,把他关押起来的士兵中,就没有我们一营的,还是来我们一营好…。”
还没见证事实,大家已经忙着争论秦木如果真的归队后的何去何从,周子云也眉开眼笑:“我的看法和三营长是一致的,我相信秦木,这次shè杀军官,多半是他干的。马上信鸽联系老夏,看看镇上有没有个叫秦木的人,去探听下这次事件。”
没多久的功夫,信鸽再度被放飞,带着八路的秘信往清水镇飞去。
老夏挑着豆腐在家门口附近摆摊,看到信鸽的身影,连忙挑起扁担往家里赶去,落下门栓,放下扁担,把信鸽腿上的纸条取出来。
入了房,关上门,打开那封秘信。老夏眼睛也跟着大起来,有些诧异,纸上提及的人物,不就是前段日子,暴打小鬼子的那个英雄秦木嘛。
老夏思索一番,开始筹划着怎么与秦木碰个面,他在镇上呆了不下十年,被八路安排在镇里当情报人员,大大小小的事情,自然是都他在眼皮里的。
点火烧了纸条,老夏挑起副扁担往永来客栈走去,一路叫喊着卖豆腐,步伐却是坚定地往永来客栈走去。
“卖豆腐,新鲜的豆腐…。”老夏利索而又自然地走进永来客栈,老板见着有人进来卖豆腐,正好省得出去买菜。
“你那些豆腐我都要了,全都给我吧。”老板寻思着,正好有几位房客午饭要吃豆腐。
老夏熟练地把豆腐划成一块块,在小二的帮忙下抬进厨房,出来时,老夏特意留了两块豆腐在碗中,对老板道:“秦兄弟可还在店内?”
老板说:“是啊,大名鼎鼎的秦英雄便是住我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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