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起工具,对着石狮子,就像是在矿场中干活一样,敲打着狮身,一块块往地上脱落。待人群起至一半,狮子被破坏的已不成样。
“我呸,黄鼠狼,忍受你很久,先弄烂你门口的狮子,败败你的运气。”诅骂一通,继续对着石狮猛敲。
涌入的村民们顺着黄氏的院内,分批往不同的道走,有屋就进,有财产就拿,见东西就砸。
家丁从转角处走出,撞上村民,还没来得及看是怎么回事,被围着一阵乱打,直至血流一地。
“你们这些畜生,平日里帮着黄鼠狼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狗仗人势,现在有债还债,有命还命,天经地义。”
村民们骂着狗奴才们,打得他们牙齿满地,直呼求饶。哪能轻易此般饶过他们,抓他们进矿场,也有他们的功劳,没往死里打,村民不甘心。
黄家院内屋多,下人也多,再多也抵不上百来号村民。看到有人闯入,部分家丁们迅速cāo起棍棒,冲到外面与来人对峙。
万万没想到来者数量之多,让他们骇然,攻击势头已经展现,村民们与黄家家丁对战起来,不出一回来,在数量的压迫下,家丁们被打得满头是血,蜷缩在墙角根,吐血的吐血,抽搐的抽搐,没一个能完整站起身来。
秦木淡然地走在人群之中,看下被打趴下的家丁们,自言道:“作孽太多,下辈子好好做些功德事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家丁们也是跟着黄鼠狼整日欺善怕恶,这些年头里,没少坑害村民,凡是受过害的人,哪能不替自己,替遭到伤害的家人出气。
跑来的家丁多数被打个半死,四处喧闹声在黄家大院中传来,黄鼠狼十来个媳fù中,早听见外面闹烘烘的动静,吵得睡觉也不得安宁,跑起床,叫来丫环。
丫环们知道外面闯来一大帮人,吓得脚都软下来,被村民们看见,逼在墙角。见是个女人,也不与她计较,放过丫环,让其离开黄家,其余人直奔房间内。
黄鼠狼的媳fù们叫喊半天也不见有丫环过来,外面又是乱,生怕出个乱子。慌忙起身,简单披件外套,就想瞅个什么情况,门才刚开,一群村民撞开房门,把黄鼠狼的媳fù顶个狗滚地。
灯被点上,原来是黄鼠狼的小妾。
“不用说,黄鼠狼不是人,他的小妾也是个害人精“。不过毕竟是个女流,村民们也不予计较,冲着他的小妾也是怨念一番,让其赶快从眼前消失,离开黄家,别在跟着黄鼠狼害人。
小妾哪见过这样的场面,自己的夫君黄鼠狼也可称得上有钱有势的一族,家大业大,背后又有日军做靠山,在当地还没有哪个人敢动他一下,怎就一夜之间闯来那么多人,各个凶神面煞,手持工具,就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模样。
只是迅速起身,拉着外套,头也不敢回地往外跑去,发现竟有黄鼠狼其他的小妾也一起从房内奔出,姐妹几个一起跟着跑走。
院内一片狼藉,怒火抑不住的村民们,用手中的工具在大院内,所见之处,大肆的破坏。辛苦得来的血汗钱竟被黄鼠狼构建豪宅,心理上的巨大差异全都宣泄而出。
黄泥巴正在趴在被窝里熟睡,外面的吵闹还没唤醒他,仆人也都消失,当门又村民们粗暴地踹开后,黄泥巴顿时从梦里吓醒,还没恍过神来,已经被人拖出外边。
他的老爹黄鼠狼则机灵的多,正和大老婆睡着,听到外边一片砸东西的声音,推开房门,住在二层楼的他看见院内全是成群的村民,他们怎么就从矿场里跑出来?
没有多想,保命要紧,黄鼠狼让老婆呆在床上不许动,自己钻到床底下去。
踏着木制地板,黄鼠狼已听见人群快速走过楼板的踏步声,门开了,涌进来几十个人,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黄鼠狼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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