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来了,”顾淮南挑了挑眉,嘴角微弯,“挣吧,越挣它越兴奋,越兴奋,我就更不想起来了。”
“你……”暮晚气到吐血,“太无耻了!”
“我可没逼你,”顾淮南往前凑了凑在她下巴了轻轻啄了一下,暮晚蹙着眉另过了脸,顾淮南也不恼,滑开的那只手缩回来拂开她脸颊几绥发丝,轻声道:“门是你自己开的,人也是你自己进来的,我可没让你自己躺我身下。”
这话太无耻,也太……有理了,暮晚本来就说不过他,何况又是这种明显处于劣势的环境下。
她现在心绪乱七八糟跟煮沸了的一锅粥似的,思绪也断断续续连接不上,顾淮南说什么她耳朵边儿都嗡嗡的,更别说想出什么词啊句的来堵他了。
前面两回的经历让她得到一个经验xìng的教训,顾淮南这人不能跟他硬,你硬他越硬。这或许就是男人的劣根xìng在作怪,女人只要服个软,一切也都好办不少了。
虽然暮晚一点儿都不想跟眼前这个人服软,特别是在这种事情上。
可明显环境逼迫人,她现在就跟条在案板上随时待宰的鱼ròu一样,连瞎蹦哒的机会都没有,你蹦两下人还越兴奋。
“你……别这样……”暮晚思绪流转半天,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声音不那么咄咄逼人,柔和中带了些祈求的意味,“咱们……不可以这样的……”
男人的确不太喜欢女人跟自己硬碰硬,会撒娇服软的女人谁都喜欢,当然男人也能适当的大肚些不计前嫌。
可暮晚显然没什么经验,在这种情况下,男人更喜欢顺从的女人。
“不可以?”顾淮南掰过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的脸,“咱们是合法夫妻,干什么都不违法的,怎么能说不可以呢?”
“你…!”暮晚倒是忘了这茬儿,她今天之所以会这么大肚的大半夜还去接个醉鬼,无非就是因为想要摆脱这种可有可无的所谓夫妻关系,可事情没办成,现在还被人给压在了身下。
顾淮南一把吻住她的唇,吞没了她还未冲口而出的话,暮晚眉头紧蹙的抓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外推,顾淮南空出来的那只手趁着被她推开的两人的空隙往下一探,顺手就抓在了她胸前。
暮晚登时不动了,整个手臂连着肩膀整块儿都僵直了,跟被人按了开关的关闭键似的。
顾淮南松开吻住她的唇,顺势吻了吻暮晚像是还没反应过来而瞪直的眼,声音连着热气一股脑的灌进暮晚耳鼓里,“我也不想逼你,”顾淮南柔声说,原本没什么动静的身下若有似无的往前挺了挺,“实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暮晚早已不是无知少女,也正因为她不再是无知少女,所以顾淮南的撩拨对她才能起到一定xìng的作用,而且作用还挺大。
她不记得在整个过程中她有没有表示过拒绝,还是说在顾淮南说出‘咱们是合法夫妻,干什么都不违法’的时候心底里就已经默认了这种‘合法’行为。
她只记得顾淮南将她带到冒着热气的花洒下,像拆礼物似的一件件剥落她身上的衣物,直到带着热度的水珠清晰的打在她肌肤上,带着些许颤抖的、轻柔的将她整个拥入怀里,似是要嵌进去般,直至身体最深处。
暮晚勾着他的腰,一双手jiāo叉着搂着前一刻还觉得xìng感非常的脖颈,双肩因他的动作而不断抖动着,垂在他肩背上的五指张开又收紧又张开又收紧,反反复复,直至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迹。
这个过程,从始至终,暮晚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来,她紧咬着唇,从一开始的沦陷到如今的迷茫,耳畔是顾淮南粗重的喘息。
她松了松紧咬的唇,唇齿间不经意的吐出一记闷哼,声音震碎了那丝游走在思绪边沿的迷茫,留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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