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说过方七七可能会被景程澄取代，并且消失。”

    司锦面色一僵，轻咳了两声，“那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发生，我只是当时的一个猜测而已，谁知道你当真了。”

    景封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见他不说，司锦忙继续。

    第一卷214 他娶我，不正常吗？

    “你要知道人是个多复杂的东西，基因上出现任何问题，都有可能让一个人死掉，也有些人，出了再多问题也都活着，你说这是不是很奇妙？”

    面色怔了一下，景封瞥了一眼司锦，“讲重点。”

    轻咳了两声，司锦找个舒服点的位置，翘着二郎腿，“所以说，有人强行把景程澄大脑里的记忆抹去，又把方七七的记忆植入进去，就算组织器官表面上看起来都没什么问题，但潜在的东西谁能说得准。”

    “就像是你把一个新物种引到一个地方，它的结局有三种，因为适应xìng强，开始疯长，导致原来的生态平衡遭到破坏，甚至对原生动植物是致命的打击。但也有可能，被原生动植物KO掉，无法生存，或者，最复杂的一种，适应得很好。”

    “但适应得很好，不表示它对当地的生态系统没有影响，可能不断的催发出新的物种，可能会使得优势物种发生变化……”

    “只是个简单的植物的引入都会引起这样多的问题，更何况是你在一个人的脑袋里引入另一个人的记忆，所以，不管发生什么都很正常，这个人不发生突变已经不错了。”

    坐在书桌后面的男人面色渐渐地平静下来，他何尝不知道。

    就是因为想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才会做这样的研究，只是不知道这个人会成为这样重要的罢了。

    轻叹口气，他眸光落在司锦的身上，浅淡道，“有办法从催眠的角度治疗吗？她不想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

    “你也知道，你家的那位聪明着呢，我这能力，如果没有她的配合恐怕是做不到。再说了，现在任何的治疗都可能产生一定的后果。这是尝试未知的东西应该付出的代价。”

    话到这里，司锦突然有点感慨了。

    不论是哪一种进步或者发展，必定都伴随着牺牲，想到这里，他突然有点同情景程澄，哪怕是景封这样疼宠她，哪怕冷羿张浩林这样为她，还是变不了她是实验品的这个身份。

    “我很好奇，那个背后对她做了这些事情的人，为什么不把她找回去继续研究？”

    景封面色一白，放在桌上的手一瞬收紧，其实他出现，确实是为了将她带走，却世事难料。

    景程澄的卧室里，她正在与丁陌打电话，告诉她今天的所有，包括司锦也在这里的事情。

    “其实我不大明白，他是爱你的，而你只要装作去爱他，一切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整出这么多事情来？”

    从鼻腔中发出一种极其冷漠的笑，她回答道，“所有的不正常都要有一个解释，否则，再多的理由和借口都会引起怀疑。更何况，装作自己对一个人的爱，岂是那么容易的。”

    声音到后面，突然带着点悲凉。

    丁陌轻叹口气，“如果把他当成景封，也不是不可以不是吗？”

    “是啊，在我不知道真相的时候或许可以，但一旦知道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既然你能看出那是景开，司锦不能看出来吗？”

    “他？这种事情，对景封一知半解的人最难看出来了。要么是陌生人，要么是最亲近的人，一种是完全了解，一种是完全陌生，才最容易看出破绽。”

    见她这样说，景程澄就放松警惕了。

    挂断电话后，她抱着被子躺在床上。眼睛失神，不知在想什么。

    不过十分钟，荀红的电话打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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