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兴趣知道,我也可以和你讲讲。只是如若你知道了这点,对你没有好处。”
她只觉得呼吸困难,浑身都在发抖。
瞪大了眼睛看着笑得格外温润和宠溺的男人,手抓着床沿,呼吸粗重起来。
景开瞥了一眼她的手,眸光微转,淡淡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该cāo心的,就不应该想那么多,如若是真想知道,问我便好,我虽不一定会告诉你,但也不至于欺骗你。”
“你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
她低声控诉,他脸上一僵,“是吗?我何曾亲口告诉过你,我就是景封了?”
顿时语塞,她别过脸不看他。
景开却凑上来,将脸埋在她耳后,伸出舌头舔了舔,感受到她身体的战栗,眸中带着一丝满意,“这件事说清楚了,咱们再来说说你误会我的那些。”
“哪些?”
“你说呢?比如,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孕fù动手,还是用那样不够光明正大的手法。”
“江蓠到底要不要和冷羿在一起,她生下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谁的?和我有关系吗?”
他眼眸带笑的看着她,她面色一僵,本以为景开这样做是为了激起江蓠心底的恨,但阿布说的不错,就算一切都成立,没有冷若雨那一qiāng,也不会有后来的陈刚缠着自己。
见她敛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景开干脆伸手把她的身子揽入怀中,下巴在她头顶的地方蹭了蹭,声音中不无无奈,“在你心底,我是个大坏蛋,是天下第一黑心的人,但小景,你将所有的坏事都强加在我头上,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嗯?”
她还是没说话,景开眸中划过一抹失落,忽而笑了,低沉的笑声引得胸膛一阵一阵的震动,景程澄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心乱成一团。
“呵……看来你是真信了我的话。”
“你什么意思?”
突然坐起身子,她不可置信的瞪着他,景开眸光微闪,嘴角扬起一丝嗜血的笑,“有些人,坏起来是不需要理由的。我需要取还未分化的胚胎细胞做实验,就需要有人付出点什么。”
“江蓠的孩子已经那么大了,不是细胞,是个人!”
她恶狠狠地瞪着他,景开却没所谓,耸了耸肩,声音淡淡道,“别忘了,她肚子里的是冷若风的孩子!”
景程澄瘫坐在床上,眼眶微红,“所以呢?”
“别忘了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你难道不想为他报仇吗?”
“可是他已经是死了。”
她朝着他吼了一句,景开不过是怔了怔,嗤笑了一声,脸上带着一丝讽刺,“你还真是仁慈!”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到底要多少人作为你的牺牲品,你痛恨这个社会到底要痛恨到什么时候?这些都是景瑜的错,为什么要转接到别人身上?”
她一声一声的质问,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圣母,但江蓠眼底的绝望莫名的浮现在她脑海,或许是因为她也曾经历过与她同样的绝望,所以,生出来的不仅仅是同情,而是痛恨。
“你最想问的是为什么要转接到景封的身上吧?”
他脸上是一层yīn云,眸光像是利刃,看着她的脸,慢慢凑近,突然,周边的空气都变得冰冷。
打了个冷战,她下意识地后退,却被他扑倒。
在她痛恨的眼光下,修长的手指临摹着如画的眉眼,“你总说自己自私,却连报仇都懂得不殃及池鱼,你总说你不善良,却对一个丁陌都如此上心。景程澄,你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伸手打掉他的手,啪的一声响。
他愣了愣,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才出现便消失的红痕,声音淡淡,“怕了吗?心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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