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示和命令。
在没有施术者协助的情况下,若想解除cāo控,要么施术者死,要么被控者死。
“外面你的暗卫估计死都想不到,好端端的自家少爷进了芙蓉阁,出去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吧?”
“我用了四年时间把你身边的一切都摸清楚,让你身边的所有人都熟悉我的存在……如今,你在芙蓉阁就算待上两天不回去,你的侍卫都不会生疑的这说起来还真是可怜呢。”
“然而,能怪谁呢。”杨素音的语调越发温柔起来,“就只能怪当年你爹一意孤行,害死了我娘罢。”
“这世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败类蛀虫啊。”唐霖把匕首从死去人的身上拔出来,舔了舔上面的血迹,摇头道,“师兄,尸体怎么处理?”
“哪儿显眼扔哪儿。”顾无诗在墙头上转过身,“人也杀了,刃也开了,剩下的你自己处理,我回藏剑山庄了。”
“……我娘说,追得太紧,会把人吓跑的。”唐霖叹道,“男人嘛,你不能连人家上花楼寻乐子都要拦着……”
嘴欠的唐霖连逃跑的路线都规划好了,预料中的剑光却迟迟没有劈下来,他抬头一看,墙上哪儿还有半个人影。
顾无诗根本连听他说话的时间都不肯给,就急着走了。
“……”唐霖哭笑不得,“媳fù迷,真没劲。”
夜半的藏剑山庄,灯火却通明。
只是一向守备严密的大门口,一个守门弟子都不见,顾无诗心下一跳,不知为何涌起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他抽出藏着剑的竹笛,快步往庄内赶去。
楼外楼前围了好几圈人,顾无诗跃到高处,就看见叶玉山老庄主半身鲜血,捂着腹部的伤口倚在栏杆边,身前是重剑齐出的三个女儿和一众弟子。而不远处被刀光剑影包围着的地方,站了一个怀抱七弦琴的青衣人。
令他诧异的是,叶雪泥居然站在那青衣人身边,亲密无间地挨着,不知为何也是黄衣染血,手里甚至还握着一把滴血的匕首。
这是怎么回事!?
“杨素音!你对大哥做了什么!”叶家大小姐叶映蓝怒道,“大哥这些年待你如亲人如知己,你为何恩将仇报,伤我爹爹!”
“好可惜啊雪泥,我还以为你终于能杀这辈子第一个人了……结果居然这么没有准头。”杨素音笑吟吟地捏过了叶雪泥的下巴,“你大哥?他中了我的‘平沙落雁’,我就算现在让他去死,他也会照做哦?”
“你!!”
“今晚那封扬言要取老夫xìng命的信,是你送来的?”叶玉山缓缓开口道,“你我之间究竟有何仇怨……咳咳,要让你……如此大费周章来杀我?”
“不让你亲生儿子动手,你怎么能领会到我当年十分一二的痛楚?”杨素音冷笑一声,“我娘是李翎儿你可还记得吗!”
“娘亲当年对你一见倾心,百般示好,奈何叶庄主虽然与我娘情投意合,却说自己早有婚约,哪怕娘亲自愿当妾也不肯迎她入门。”
“我娘求爱不得,赌气嫁了旁人,始终郁郁寡欢,后来生了我,她更是暴躁易怒,动辄自残自语后来她情绪濒临崩溃之时,写信求你来千岛湖最后见她一面,你却不肯来。”
杨素音说到后来几乎是字字带恨:“一个弱女子,不过求你来看看她,你却狠心至此!我娘后来投湖自尽,捞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泡得变了形……那么爱美的人,你怎么能害她这么不体面地死!?”
“凭什么……我娘日日以泪洗面,你却坐拥娇妻儿女,在西湖一隅过着逍遥日子?”
“……”叶玉山苍白的脸上,表情从惊讶到悲伤,最后成了一种灰败的寂灭,“你是李姑娘的孩子。”
老庄主叹了口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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