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进了会场,这一场闹剧却成为了第二天头版头条。
‘礼仪小姐不识‘江一鸣’,是社会之幸还是企业之悲?’
江一鸣看着报纸的笑出声来“如今的记者真是无病呻吟,捆绑消费居然弄到了我的头上,山区里的孩子他们不去关心,道路坍塌他们充耳不闻,反倒把社会的道德高度架在我的身上。”
江一鸣把报纸丢进了垃圾桶,对身后待命的助理吩咐道“找到这个记者,然后让他滚蛋。”
他向来不喜欢别人对他品头论足,更何况这种媒体?他的成功自然是靠自己的奋斗,他坚守的内心也从未更改,他甚至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上。
江氏集团的顶楼,江一鸣站在落地窗前,拿一杯咖啡,在袅袅的香气里,忽的想起了那个莽撞却又天真的女孩。
再次遇见是在一次酒宴上,江一鸣不喜欢这种场合,但基本的人情世故他也逃不脱,于是在一群陪酒小姐里,看到了那个他怎么也忘不掉的脸,明明是笑着的,却没什么表情的脸。
很快有人发现江一鸣的目光,于是见缝chā针将初媛塞到江一鸣身边,各色人物面露心满意足的微笑,整场酒席其乐融融。
明明是陪酒小姐,初媛却喝的比江一鸣还要多,饭局结束的时候,她倒成了不省人事的那个。
江一鸣嗤笑了一下“好手段。”
酒店套间,江一鸣将醉酒的初媛带走,他也是正常男人,自然一切水到渠成,唯独让他有些惊讶和不安的是,初媛是第一次。这种事情作假的人也多,可从她绯红的脸颊和难耐的痛楚来看,她是真的。
初媛醒过来的时候,江一鸣正在打领带,他早上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宿醉的痛楚也抵不过发现自己衣着寸缕躺在床上,而一个男人悠然的站在眼前。
“我叫江一鸣,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实际上我们已经见过两次面了。”江一鸣看了看手表“我长话短说,昨晚趁人之危是我的不对,但我愿意负责,你选择留下,我们可以以结婚为前提jiāo往,如果选择离开,可以拿走这张支票,当做封口费。”
江一鸣拿起椅子上的西装,继续道“我不喜欢除此之外,其他的解决途径,你可以考虑一下。”
他转身离开,没去看初媛的表情,或者说他没敢去看。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心慌的感觉,他怕,怕初媛选择了第二种,可是他自己也放不下高傲去承认自己对她动了心。
门口的助理得了江一鸣的命令一直守着,对于这个女人他还有些印象,腹诽着,真不知道这个女的走了哪辈子的狗屎运。
初媛在江一鸣走后,起身洗澡,穿好衣服整理好之后,她拿起了支票,不菲的价格,这个男人真是看得起自己。
初媛拿走了支票,门口守着的助理也回来向江一鸣禀告了这件事,意料之外,也像是意料之中。江一鸣摇了摇头,难道第一种选择不是更明智么?这个女人是傻还是情场高手?
无论是什么,江一鸣的心里都隐约间挂上了这个女人的身影,徘徊不去。
第三次遇见很快接踵而至。
江一鸣派去调查她的人很快给了答复。初媛,女,二十三岁,港大艺术系高材生,本来是今年秋天出国jiāo流的港大名额之一,却忽然间自动放弃,而是露面于各大会场,夜总会,酒席之间,疯狂捞金。
初媛看着从面前的豪华商务车上走下来的江一鸣,浓妆淡抹的脸上露出一丝错愕和更加难以捉摸的欣喜。
“礼仪陪酒,你做了半个月,赚的钱不是抵不过我给你的一张支票么?”江一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好像这样的措辞能在这个自己丢掉骄傲的女人面前,把尊贵感重新找回来。
初媛的脸色瞬间又变的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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