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她的眼睛红红的,脸上全是湿润的痕迹。她挡在我的身前“江琛,你怎么能动手打孩子?”
爸爸抿了抿唇,拿起一旁的毛巾,笑着安抚着,帮妈妈擦干头发。
缝针的时候我没哭,看到爸爸轻柔的帮妈妈擦头发的时候我哭了,我发现自己并没有很喜欢那个漂亮的女孩,在后来她要做我女朋友的时候我拒绝了她。
妈妈说,爱一个人,就要接受他全部的一切,把自己揉碎,和他融在一起。
妹妹瞪着大眼睛,扯着我的衣服“哥哥,你痛不痛?小星给你呼呼~”
她的眼睛比我的还要大,很像妈妈。
收到哈佛大学医学院录取通知书的时候,爷爷nǎinǎi开心的合不拢嘴,他们抱着家里的电话给所有的亲戚骄傲的说着,nǎinǎi甚至拉着爷爷出去买了新衣服,他们的脸红扑扑的,看起来温柔又美好。
纳卡阿姨倒是直接登门甩给我一个大大的红包,她不是心思细的人,所以干脆给我钱让我自己出去买东西。妈妈嗔怪了她一句,转眼又偷偷的凑作一团说着八卦去了,妈妈没什么朋友,纳卡阿姨是她这么多年唯一来往的人。
爸爸却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芒,爸爸当初也收到了哈佛的录取通知,不过是为了守着你妈妈才去的港大,如今你终于要完成我的梦想了!”
“爸爸,爷爷说你当初除了数学之外,其他都不及格……”
爸爸干笑了两声“是……吗?”
瞧,我的爸爸其实就是来跟我秀恩爱的,他和妈妈的故事我都已经倒背如流了。
在美国的时候,我们去访问华裔著名的医生廖长安,那是我们暑期的采访项目。廖先生当初在中国风生水起,在国际上也享有极高的知名度,却在十几年前来到美国独居,将他的柯恩国际医院全权jiāo给她的妻子打理。外界传闻他们早已离婚,但是他经常出现在港城陪他的女儿过生日或者别的节日,这个谣言也不攻自破。
我和几个学生来到他家的时候,他正在煮咖啡,香气四溢中,他对着我们笑了笑。虽然时光在他的身上不曾温柔些许,将他变成头发斑白,皮肤松弛的模样,那一双眼睛却是透着智慧的光芒,那种光芒越是随着岁月积淀越是迷人。
“廖先生您好,我是哈佛医学院的代表,和您一样,我来自中国,父母都是港城祖籍,我叫江芒。”
我伸出手去,满含真诚。
廖先生却是怔忪了几秒,他仔细打量了我几眼,然后微微点了点头“你好。”
我们的访谈从最近的医学研究一直到中国医疗的背景和改革谈起,他是一个很有见识的人,字字珠玑,针针见血。我许多不解的地方在他这里都迎刃而出,我开始由衷的喜欢上了和他的讨论。
而他看我的眼神与其他同来的学生不同。
访问结束的时候,也到了午饭的时候,他邀请我们留下来吃午饭,我们欣然接受。一个独居老人的孤独和落寞我们不懂,却也想要奉献自己的一份陪伴。
许多同学没有吃过中国菜,他们对廖先生的手艺赞不绝口,我点头道“廖先生的手艺却是不错,但是我母亲的厨艺更加精湛,我最喜欢她为我做的东坡ròu。”
同学们纷纷开始羡慕起我来,更是说好了暑期中程的时候一起去我家。
廖先生似乎也颇有兴趣,他问道“你的父亲和母亲现在居住在哪里?还在港城么?”
我摇摇头“我们家现在定居在清迈,爷爷nǎinǎi也在我开始读书的时候搬了过来。”
“你是独生子女么?”廖先生继续问道。
我则是继续摇头“我还有一个妹妹,小我五岁,现在在读初中。”
廖先生似乎还想再问,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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