鲇贝盛宗心里慌,战场上还有一个人比鲇贝盛宗心里更慌!
看着战场上打得平分秋色的俩人,后方的谷粕直纲心里真是一阵心酸!谷粕三郎次郎的武艺在谷粕家绝对是垫底的存在,这一点谷粕直纲心知肚明。
实际上,之所以派谷粕三郎次郎出阵,其实是谷粕直纲故意派谷粕三郎次郎去送死的。当然,这并不是谷粕直纲和谷粕三郎次郎有什么过节,伺机报复!而是谷粕直纲和成泽定秀的诱敌之计,为了表现的真实一些,谷粕直纲也只能牺牲一个家中的武士从而达到一种微妙的氛围。
但是谷粕直纲万万没想到,谷粕三郎次郎在自己眼里就已经够垃圾的了,但是鲇贝盛宗居然更垃圾!谷粕直纲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本来想着谷粕三郎次郎上去送死之后,自己顺势指挥兵势撤退,然后引诱鲇贝盛宗前来追击,而成泽定秀则带着兵势从北门出来绕到鲇贝家兵势后面形成夹击之势!但是现在这样一搞,计划还能顺利施行吗.......
所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鲇贝盛宗与谷粕三郎次郎才不会去管谷粕直纲心里是这么想的,难得遇到如此“实力相当”的对手,俩人可谓是打得不可开交!虽然鲇贝盛宗一时间被谷粕三郎次郎压制住了,但是鲇贝盛宗并未认输,反而被激起了心中最后一丝血性!
“我鲇贝盛宗可是要成为羽州第一武士的男人,岂能就这样轻易的战败!”鲇贝盛宗目光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谷粕三郎次郎,努力的找寻着对方的破绽。
谷粕三郎次郎久攻不下心里也有些着急,一着急之下还真让鲇贝盛宗找到了机会!
就在谷粕三郎次郎急于讨取鲇贝盛宗的首级,一记挥砍猛然用力之时,骑在战马上的鲇贝盛宗顿时大喝一声,左手紧紧抓住谷粕三郎次郎的刀刃,然后右手控制太刀快速的朝谷粕三郎次郎砍了过去!
谷粕三郎次郎哪里会料到鲇贝盛宗会突然选择这种两败俱伤的打发,连忙撇下手中的太刀,然后翻身下马转身就跑进了足轻堆里!
“什么!此人好歹也是最上家勇士,岂能如此厚颜无耻!”鲇贝盛宗被谷粕三郎次郎的动作给弄懵了,
一骑讨,基本上都是战至一人战死方止!但是像这种打到一半连太刀都不要直接就逃跑的,还真是不多见!鲇贝盛宗一时间骑在战马上都愣住了!
而与此同时,谷粕直纲在后面也看到谷粕三郎次郎逃跑了,虽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但是谷粕直纲知道不能再等了。毕竟上山家的兵势距离鲇贝家并不算远,要是拖到上山家的兵势参战的话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撤退!”
“撤退!”谷粕直纲在马上高举着右手大声的吼道,而谷粕家的农兵们看到谷粕直纲下令撤退之后也赶紧撇下各自的对手转身就跑!这些农兵估计也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才会如此令行禁止吧....
“混蛋!”鲇贝盛宗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左手,鲇贝盛宗顿时怒了!
“给我追击!今日我定要手刃最上家的鼠辈!所有人,随我来!”鲇贝盛宗大吼着招呼着四周的鲇贝家兵势开始追击,说着更是不管不顾的率先策马而出。
后方压阵的铃木重廾和尾花泽平九郎看见鲇贝盛宗带着兵势追击之后顿时大惊失色,“太郎怎可如此莽撞,快传令全军后撤!”
“尾花泽大人,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少主已经快要冲到长谷堂城城下了!”铃木重廾看着前方的战况也是一脸的焦急,说着,铃木重廾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尾花泽平九郎,然后接着说道“尾花泽大人留在这里统筹全局,在下亲率一军前去接应少主,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如此有劳了!”尾花泽平九郎感激的说道“请务必保证少主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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