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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爷爷不在意这些的,你看我,在家里都是这样简简单单的。”
沈安安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倒没什么慌张。
只是有些好奇。
这个老乡穿过来多少年了?
从他年轻时所做的事情来看,明显也是运用了一些后世的知识的。
只是在洛朝稳定下来之后,他就没再用过任何的发明创造。
似乎就甘心的做了田舍翁。
沈安安很想知道,他都经历了什么。
“小小姐,您的客人已经在被医治了,薛神医说,伤势不是很严重,就是失血多了一些,伤口需要缝合。回头吃一些滋补的方子,很快就能恢复的。”
有小丫鬟过来报告,这话明显是说给沈安安听的。
杜若若打发了小丫鬟,笑道:“这下放心了?只是需要缝合,八成是会留下疤痕。
你那个朋友,是个男人,想来是不在意的。
对了,你知道缝合吗?
你肯定不你想象,人的皮肉竟然也能像缝衣服一样给缝起来。
还有我人开刀,我爷爷说叫动手术。
薛爷爷的医术很厉害的,只是以前也不知道这些,还是我爷爷告诉他的,经过他的试验,证明可行,这才跟我爷爷成了至交好友。”
杜若若像是在炫耀自己家里有肉吃的孩子一样,在好朋友面前炫耀着自己家大人的厉害。
沈安安笑而不语。
开刀,动手术,缝合伤口,这些事情,她又岂能不知道?
只是这个时候,倒也没必要拆穿。
“耿伯,我的客人到了,爷爷呢?”
耿伯自然就是之前那个老管家。
“老爷在东厢房,正跟薛神医一起为那位小兄弟诊治呢。”
“哈,我就知道。
安安走,咱们也去看看。”
“额……”不等沈安安拒绝,就已经被拖着走了。
风轻轻看到了师父无奈的眼神,同样无奈的回了一眼,然后继续跟了上去。
东厢房内。
杜老太爷摸着胡子,坐在床边……滋遛滋遛的喝着茶。
另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对他怒目而视,他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老杜,你要喝茶,滚回你的房间喝去。
没看到我在这儿诊治病人?”
杜老太爷作出一脸陶醉的样子,有些无辜:“你治就是了,我在这儿妨碍你了?
再说了,不是你让我跟过来看看的吗?”
“……我是让你过来帮忙,是让你过来喝茶的?”
“嘿,你这就不讲道理了?我一个农民,你让我帮你这个神医给人家治病?
这不胡闹吗?”
薛神医气的胡子都抖了起来,不过他也清楚,这老朋友的脾气,瞪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只是手上不停,穿针走线,最后在线头上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才停手。
“行了,还喝呢?老头子我忙活了半天,也没见你给我一碗茶水喝,当真是岂有此理。
回头见了若若那丫头,我非得好好告你一状。
让她好好认清你的无耻嘴脸!”
“薛爷爷要告什么状啊,让若若听听,若若给你评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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