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卷落叶,今日的天气格外的冷,太阳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影子了,天空像是被一层白纱笼罩,雾蒙蒙的,天地间一片阴沉,颇有种风雨欲来的征兆。
电影的拍摄持续了很久,围观的路人忍受不了冷风的摧残,陆续散去。
“好了,就先到这儿把!明天再拍下一个片段。”
纪羡关闭电影摄像机,浑身腰酸背痛,两腿发软,站立不稳。
从早上一直工作到下午,中途除了吃午饭休息了一下,其他时间他都没停下来过,不累不行啊!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忙碌过了,哪怕是在夕阳红酒吧上班的时候,都比不上今时今日的忙。
在夕阳红酒吧,他担任的工作岗位是陪酒员,极少有人点他,因此多数时间过的都很闲,每天就在吧台坐着,不时还兼职收银员,日子过的还算惬意。
后来他从酒吧辞职了,来到了锦绣未央当保安,这个工作更不用说,绝对是最轻松的一个,站站岗,玩玩游戏,一天就混过去了。
不过再过两天他又要辞职了,开始自己的创业之路,以后想享受到那种舒服日子的机会就少了,但没办法,人总要生存,想赚更多的钱,单纯当陪酒员和保安是不可能实现的。
纪羡不想一辈子给别人打工,他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追求,重活一世,不闯一番事业出来那怎么行?
邓远瘫坐在地上,一脸疲惫,有气无力的脱下头上的假发,风吹过他蒙了一层汗水的光头,数不出的凉爽。
他已是筋疲力尽,人快累死了,论谁最惨,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他拍戏一方面要忍受纪羡的责骂,另一方面还要学习,学习如何把饰演的角色演好,心中的酸楚,只能说与晚风听。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参与的,拍电影,拍个锤子电影,再下去,电影还没拍完,我人就先完了。”
邓远在心里发牢骚,板着布满汗水的老脸,盯着远方怔怔出神。
钱水闲烧着烟,刺鼻的青烟刚从口鼻吐出,就飘散在了空气中。
他是最轻松的一个,电影中有关他的情节并不是很多,露脸的次数也少,对比纪羡和邓远,他简直不要太爽。
“羡哥,你能不能多给我几个镜头啊!我的镜头太少了,电影上映,观众不容易记住我。”
拔了口烟,钱水闲埋怨出声,有些不开心。
纪羡把摄像机折叠收好,沉思道:“看情况,加镜头或多或少会影响到电影情节,我尽力,后面有机会就给你加。”
钱水闲笑道:“好的,谢谢羡哥。”
只要有加镜头的可能,那就是好的。
“谈这些,见外了。”
纪羡摆摆手,提起拍摄设备,道:“走,先去保安亭坐坐,吃点水果,累了一天了。”
他锤了锤麻木的腿,亦步亦趋的走进了锦绣未央,还好电影的拍摄地点离小区近,不然他真要哭了。
钱水闲搀扶着累的半死不活的邓远,紧随其后,到了保安亭。
纪羡把装备放好,端来水果和几个凳子,三个人在门口出来的空坝子坐下,一边啃水果一边摆龙门阵。
“羡哥,你说这电影一个月拍的玩吗?我咋总感觉时间不够,要不我们慢点拍吧!反正也不急。”钱水闲吃着苹果,说道。
一个月拍一部电影,太赶了,就算最后真的拍出来了,电影的质量有保证吗?他可不想自己主演的第一部电影就是烂片,上映后被观众骂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纪羡揉着胳膊,嘴里叼着一根烟,痞里痞气道:“拍的玩,你要对哥有信心,也要对自己有信心。”
顿了顿,他用手夹住烟,弹了弹烟灰,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就是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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