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友的经历,非常人可比……”
“停下,这些东西,你为何会知道?”白夜凝视着眼前安然坐在破木椅上的胖子,重瞳之中锋芒毕露。
“我还知道,道友的…………”那胖子算到此处脸色忽然剧变,瞬间从红润变得惨白,就连眼神都随之变得木然了一些。他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木人,啮破自己的手指,一滴本源精血顺着伤口滴在上面,而后他又拔了一根头发缠绕在木人之上。
不出一息的时间,木人就在白夜与那胖子之间化为飞灰,沸腾的人海之中,阵阵微风起,使得那把木灰随风消逝,却见胖子倒吸一口凉气,有无数冷汗从他的头上流下。
当他再一次看向白夜时,整张胖脸的脸色已经彻底煞白起来,整个人看上去无比地虚弱。不知何时,白夜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的一切,你都知道?”
“道友,误会,误会,胖子我是真的不知你的真实…………”这胖子此刻心中已经是后悔至极,刚才他动用本门秘法推演白夜的一切,刚开始还好好的,紧接着他所得到的答案只有两个字“禁忌”。
那两个字不是现在流通的文字,而是两个符号一样的文字,只是一个结果,却差点要了他的命。他初见这白发少年,自然看出此子不凡,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少年竟如此可怕。
禁忌一词,用他门中术语对应,就是大凶之意。刚刚若非他用师父在此次临行之前给他的替死木人挡过此劫,恐怕他会因为私自窥视天道意志的禁忌而被诛杀,这白发少年究竟是何人,竟能引动天道意志如此变化。
“道友,胖子我只是一个来这里混吃混喝的小神棍,我可以在此发下道心大誓,绝不会利用我推演的结果对你作出不利的事情。”看到眼前的白发少年的眼神平静下来之后,他松口气,瘫坐在这破木椅之上。
“道友,这件事是胖子我做的不对,给您赔礼了。”胖子从破木椅上站起来对着白夜,露出讨好的笑容,他心中也是无奈,这少年虽是初入结丹,但仅凭刚才的惊变,他就不敢小觑此子。
“行了,你好歹也是一个元婴期的强者,何必与我一个初入结丹的小子这般说话。”白夜笑了笑,觉得面前的胖子有点意思,要知道,在修行界,一向都是强者为尊,不知是何原因,这胖子反其道而行。
“不知阁下,如何收价?”
“测姻缘命法,三块上品灵石,测最近运势,三块中品灵石,测前世今生,三块下品灵石。”胖子又坐在破木椅之上,老神在在地介绍起自己的生意。
“不过,道友你,我算不得。”胖子打了个哈哈,直接拒绝了为白夜算命。
“为什么?”
“胖子我可以算,知道你的一些辛秘,可是我只有一条命,还不想死的太快。”
“你叫什么名字?”
“步六孤,天演阁。用我家老头子的话来说,是个不成器的神棍。”胖子用手敲击着桌子,无所事事。
“白夜,星寂宗。一个疯子,喝下这杯酒,我可以交你这个朋友。”白夜挥手,破木桌之上立刻出现一杯清酒。
“你这酒,没我的烈。”胖子笑了笑,同样一杯酒出现在破木桌之上,白夜拿起杯,一饮而下。酒是浊酒,是烈酒,是思乡的酒,给他一种回归草原的感觉。
“所谓的星寂宗对你而言,不过一个容身之所而已,你真正的传承,早已超脱了这世界。”胖子饮尽冰心醉,微笑地看着白夜,“你的酒,让我想起了老头子。”
“看来我们适合成为朋友,不过我是一个疯子。”白夜看着眼前的胖子,这真的是一个奇人,他背后的传承绝不简单,能够如此逆天而行地算出他很大一部分秘密,更难得的是他的性格还与自己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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