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友滞了个眼,转身一瞧,顿时噤了声。
“不好,捅马蜂窝了!”
“跑!”兵友抹抹汗,赶紧脚下抹油撒腿开溜。
“站住!”一声冷吼,将众官兵当头骇住。
“见了我就想跑,我王二丫头是哄水猛兽吗。”王二丫移步门口,插着柳腰一双眼似要喷火,但眉眼写着却是一丝悲愤。
家里门槛被村里的那一行妖魔鬼怪踏破并不意外,谁让狗蛋哥哥优秀呢。
但问题就是出在狗蛋哥本人,他竟然丝毫没有拒绝,更不表态,只是任由事态发酵,甚至在没有出行任务之时,还彻夜不归。如此下去可怎么得了。
这不,王二丫想弄清楚狗蛋的行踪,便一路跟到了这里。
不想狗蛋刚走,这头儿便无故诌起了烂事绯闻。对于心倾于狗蛋的王二丫而言,如何能充其不闻,任由事态发酵。
“王姑娘,咱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您别当真呀。要是有什么误会,你找自家哥问清便是。跟咱较真也于事无补不是。”官兵汤盛苦拉下了一张脸,见王二丫走神之际,马上给其他兵友使了眼色。
“走!”
几人轰嗵嗵的撒开了膀子腿子就跑。
“啊!!”王二丫跺了跺脚,瞥眼店里噤声一片。
“看着我作什?吃饭!”随着王二丫低吼一声,众人则纷纷收了眼,熟若无事的继续吃饭。
片刻,王二丫终于离去。
店里的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嘶,传言说王二丫是村里有名的母夜叉。如今看来,实至名归啊。”
“是啊是啊,太吓人了。”
楼上,林子悄咪咪便跟到了乔以柔的身后。
“乔姑娘,您今个儿怎么不出面。”
“嘘。这王二丫是村里有名的刺头,可比外头那些泼皮赖汉难对付多了。遇到这种人,咱能躲就躲。”乔以柔收起了手中的鸡毛弹子,转而瞟了一眼窗外。
王二丫骂骂咧咧赶车离去的身影,最终定格在路旁的一家包子摊上。不出意外,果然与摊妇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事态持续发酵,她们不止发生了肢体冲突,连着旁边的摊位全部遭了殃。包子轱辘一声滚了一地,乞丐闻风而起,冲过来加入混战,各路争抢,这个场面堪比土匪进村。
“啊,王二丫你有本事别跑!你赔钱!”老秦氏哀嚎的嗓门传出了几公里外。
见状,乔以柔默默的关上了窗户。
“乔姑娘高明。”林子刚竖起了大拇子。不想,楼下又闹起了动静。
“乔以柔你出来!”
“去看看是谁在闹事。”乔以柔径顾揉额,思绪百结惆怅。
“嗯。”林子下了楼,便看到一老婆子拎着一众子孙前来闹事。
“咳咳,小二,你们老板人呢?”老婆子默了个眼,干巴的眼皮微微怂了怂。
“几位客官是用膳还是找人?”林子小心应付,生怕挑起事端。
“咳,咳……两者都有。”老婆子示弱卖惨,旁边还有儿女搀扶,“咱都是你们老板的亲戚。听说,她现在出息了便前来投靠。不知她如今在不在店?”
“哦,原来是一群穷亲戚。”林子翻了个白眼,随即退走。
“小子你挺能耐啊!”人群中走出一个壮丁,上手便拎起了可怜的单薄弱小的林子。
林子眯了个眼,默而不语。
“干什么!打架劫舍吗?一窝子的人都到了。”巧合的,镇场的四个壮汉刚好入店用食,闻讯,他们便纷纷上前,三步两步撕扯便将小林子解救了出来。
“听好了,这里都是咱们几个兄弟鼎力罩下得地盘,各位最好不要闹事。否则,可别怪咱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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