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差点忘记了这一荐儿。”县官收了袖口,示意道,“乔氏,眼下证人已到,你现在可以为自己做清白佐证。”
“大人,本人此前曾经言过。事发当日,申时,本人在山头碰到了王姑娘。”话毕,乔以柔径顾扭转了视线,投向一旁事不关己的王二丫,“她今天刚好也在场,本人相信她自可以为本人做不在场的证明。”
“我反对!”王二丫直拧眉毛,一阵冷嘲热讽,“哼,乔以柔我看你是失忆了。”王二丫怒拔弓张,神不耐烦,“总之,不管你问我少次,我的口径与前个过堂时一致。事发当日,我与你不曾见过!”
“此话当真?”乔以柔微微一笑。
“比真金还真。”
“大人,其实事发当日,另有隐情。”乔以柔眯了个眼,投给了旁边的两凶犯。
王二丫手绢不由一握,冷出了两滴汗珠。
不怕,就算供出来。自个儿只要死不承认,他们便拿自个儿没办法。
“嘿嘿,小妞,我们见过面的。在还记得。”两凶犯接近了王二丫,王二丫冷个哆嗦,故作镇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随即冷了个眼,暗恨一阵,怒指乔以柔道,“乔以柔,你是何居心。不要以为找来几个泼皮无赖就想混淆视听!”
凶犯炸了个眼,吐了一口监狱口味的稻草,冷冷不屑:“王姑娘,你真是不厚道啊。事发当日,咱们兄弟快要得手时,是边上这位狼女带着一群狼群将你解救。你咋能翻脸不认人呢。连我都看不下去,要我说,这事你做的可真不地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王二丫依旧面不改色。
“兄弟,别说,咱行走江湖还是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今个儿也算是遇到对手了。”旁边的兄弟也看不下去,盯着王二丫宛如盯怪物般直摇头。
“小丫头,你这叫恩将仇报知道吗。”
在场的听客,无不摇头指责。
“你们看这女娃生的凶悍,若是事实,那真是恶毒之极。”
“是啊。不过眼下还需要做尽一步的求证。”
“乔老板的为人咱们还是信的。这事儿,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
周边的唾沫眼瞅着快要将人淹死,王二丫手绢越发颤紧,但是依旧维持着表面上的那份清明:“哼,真是笑话,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过这世上还有狼女这回事。”
“是啊,这事儿传得出神入画的。编得也太假了。”目标一致,老秦氏也加入了战队。
围观的人开始动摇倒戈,一时间形成了两个战队。
“这两位不怕是乔老板花钱请来的托。”
“不会,我相信乔老板,她原本就是个迷一般奇女子。狼女似乎也说的通。”
“我看你才是托。狼女,那不是天方夜潭?”
“狼女不就是驯兽师嘛,不足为奇。”
宋普元听着民众讨论,心情无法淡定。
凶犯摸着胡渣,一阵噗冷:“唔,托这个想法挺有意思。”
“大哥,别让那些愚民小瞧咱们。”匪徒兄弟看不过眼,当即从怀里陶出了悬赏大榜,向众人大碾一出,“看到了,咱们的人头可值黄金万两。像我们这样劣迹斑斑的的逃犯,你就是花钱也不一定能请得到。”
原本燥动的人群,瞬间噤住了声。
“他说的不错,这兄弟二人在各州府都留有案底。”县官给身份盖了个章。
王二丫还死犟着小嘴,不愿妥协。
“王二丫,你若一直不肯合作。回头查明真相,你知道后果。”县官默眼一凝,危严以戒。
“能什么后果,民女一没杀人,二没放火。认真说起来,县令大人对乔以柔未免过于偏袒。”王二丫态度坚定,条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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