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时盛欢没让徐放再把她往医院里送,让他回家去了。
看着时间到中午了,在医院楼下,盛欢打包了两份饭菜。
其实医院附近没什么好吃的,都是些便宜的快餐馆,按理来说是不符合邰晏黎的身份和口味的,有钱人一向都讲究,更别说是在吃食这一方面,有多大的能力就吃多贵的食物。
至少以前盛欢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但相处的久了,盛欢却发现邰晏黎其实对吃的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划分阶级等级,他在饮食这方面很控制饮食,不贪口腹之欲,除了正儿八经的一天三顿正餐,几乎不吃任何零食,但不论是五星级酒店米其林餐厅,还是家常菜,或者外面的苍蝇小馆,他似乎都能吃的惯。
就给人一种跟奇妙的感觉。
你总觉得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那种人,不吃平民普通的食物,可他偏偏也也没挑剔过。
所以在这方面,盛欢倒不用忌讳太多,邰晏黎现在是病患,吃食清淡点就好,不用太复杂。
等盛欢拎着东西回到病房,没看见邰晏黎,却瞧见病床前站了个及腰波浪卷发的轻熟风女人。
那女人看着突然闯入的盛欢皱眉:“你谁啊,走错地方了?”
听语气,好像是这病房里的人的某位家属,对突然闯入的外人很是不满。
盛欢没回答,视线在病房里环顾了一圈,看见洗手间的门关着,心微微往下沉了沉。
这女人不太可能是邰家的人,她从未听说过有这号人。
盛欢思索不过几秒,暂时收起心里一些纷乱的想法,不去理会女人脸上对她明显表现出来的不满,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那女人大概是被她这一行为刺激到,快步走过来,音量克制着,开口的语气却格外的不善:“诶你这小姑娘,你懂不懂礼貌啊,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么,你怎么随随便便就乱进别人的病房?”
盛欢本来就低着头,看见闯入视线里的女人脚上的高跟鞋,再往上,大冬天里,修身的红色大衣下面,竟只穿着一条肉黑色的袜裤,女人的身材并不属于纤瘦苗条的,反而丰满,但一双腿却长的匀称,无论是耳垂上的珍珠耳环,还是脸上的精致妆容,或者是脖子的地方露出来的蕾丝花纹的内衬,无一不让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成熟女人的风情,应该是男人会比较喜欢的那一种。
“我找人。”盛欢声音淡淡的。
那女人愣了愣:“你跟这病房里住的人什么关系?”
盛欢不喜欢她这种质问的语气,秀气的柳眉皱了皱:“跟你有什么关系?”
面对对她不客气的人,盛欢也懒得装出一副客气的样子。
女人似乎被她这句话气到,嗤笑一声:“你这小姑娘说话真是搞笑,当然跟我有关系……”
只是她话还没能说完,“咔嚓”一声,同时吸引了她们两个人的目光。
邰晏黎从卫生间出来,看见这一幕也愣了一下。
不过他视线仅仅是从红色大衣的女人身上扫了一眼,还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随后便落在盛欢身上,神情间有明显可见的担忧,走过去,以两人平日里亲昵的姿态,旁若无人的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略带湿意的大掌贴在她纤细白嫩的脖颈上轻抚按压,语气里不掩饰关心:“现在感觉脖子怎么样?还疼么?保险起见,还是去拍个片看看。”
盛欢本来还有些不开心的情绪,一下子就被邰晏黎这个动作给安抚,心里甜蜜升起。
女人就是这样奇怪,看见在自己男人的病房里出现一个陌生女人,虽然相信他,却也不可避免被这个女人熟稔自居的姿态搞得莫名其妙,自然是不开心的,所以眼下见邰晏黎无视她,还当着她的面与自己这样亲密,听着他语气里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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