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树苗儿茫然摇头,“妈妈,我不知道。”
顾君逐看向陵越。
凌越也摇头,“我最近没有得罪人。”
顾君逐又看向项柯。
项柯抹了把脸,“项扬已经带人去查了。”
顾君逐点头,安抚的拍了拍叶星北,“没事,别担心,皮外伤。”
“可是…”叶星北想说什么,岳崖儿和顾清润一前一后走进来。
看到凌越后背上的伤,岳崖儿皱眉,“怎么回事?什么人对小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这是硫酸的灼伤吧?”顾清润皱眉,“太歹毒了!”
两人嘴上说着,手上忙着,顾清润帮凌越清理伤口,岳崖儿配药。
她最近鼓捣出了很多药膏,其中就有治疗外伤的,刚好可以用在凌越身上。
伤口清理干净,敷上药膏,凌越顿时觉得烧的火辣辣的伤口一阵清凉,舒服了很多。
岳崖儿把药膏递给项柯,“暂时不用包扎,药膏有止疼的作用,可以无限次的抹,他疼的厉害了,就给他涂上一层,等伤口疼的轻了再包扎。”
“好的,谢谢岳医生。”项柯弯腰行礼,感激不尽。
叶星北心疼的问:“小越,晚上想吃什么?师母让厨房给你做,对了……”
她歪头看向岳崖儿,“崖儿,小越这种情况是不是需要忌口?”
“是有些东西不能吃,”岳崖儿说:“我会告诉厨房。”
叶星北点了点头,问凌越:“小越晚上想吃什么?”
凌越其实没胃口,什么都不想吃,但是看到叶星北心疼的目光,他改口说:“我想吃菠萝肉,喝点甜的粥。”
“好,”叶星北立刻说:“我这就去告诉你薄荷姐姐,让她给你做最甜的粥!”
她起身去了厨房。
凌越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暖暖的。
师母虽然只是师母,但是总能给他母亲的感觉。
他虽然没有母亲,但有师母在身边,他也很温暖、很满足。
最关键的,师母是小树苗儿的妈妈。
小树苗儿有那么好的妈妈,他由衷的替小树苗儿感到高兴。
小树苗儿现在一点都不高兴。
他很讨厌那个伤害了凌越的人。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讨厌一个人了。
他用力的握住顾君逐的手,“爸,不管伤害小越哥哥的人是谁,我都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顾君逐揉了揉他的脑袋,“当然!”
他的大儿子越来越成熟,话越来越少。
再回想起他刚与他大儿子重逢时,他大儿子活泼可爱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每当看到这样的大儿子,他都由衷地感慨,他的大儿子长大了。
他觉得,他大儿子还是小时候更可爱。
可是,孩子总是要长大的。
而且,小树苗儿的成熟,也有他和叶星北的责任。
不过几年时间,他们就给小树苗儿添了四个弟弟。
四个弟弟追着小树苗儿叫哥哥,叫着叫着就把小树苗儿给叫成熟了。
小树苗儿甚至现在还会说,长兄如父!
一个觉得作为长兄,应该像父亲一样成熟有担当的孩子,忽然变得成熟起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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