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伤。
四个人中,三个人伤口很深,用了止血散,裹了纱布。
薛湄:“这三个伤口要重新处理,这一位是轻伤,倒也不必。”
轻伤那位出去了。
剩下三位,薛湄亲自给他们做了清创。
几个人虽然不怕死,但到底是个正常人,多多少少会怕疼。
见这位县主又要折腾他们,他们心中知晓县主是要在王爷跟前立功,也不做声,只是默默忍受着。
然而,第一位做清创的,薛湄给他打了一针之后,他看着薛湄洗他的伤口,割掉伤口旁边的烂肉,居然毫无感觉,微微睁大了眼睛。
其他两位,一边想他好能忍,眉头都不蹙一下,一边替他害疼。
若不是王爷驭下极严,他们就要落荒而逃了。
“……饭后吃,一日三次,一次两粒。”薛湄拿了个纸包给这位亲兵。
亲兵恭恭敬敬行礼,满心感激:“多谢县主。”
到了第二位的时候,这位性格就不似第一位稳重,见薛湄也切除他伤口四周的烂肉,他惊呼出声:“县主,您用了什么法术,为何不疼?”
第三位站在旁边,听了这话,有些诧异:“不疼?”
“不疼,我一点也不觉得疼。”第二位说。
第一位插话:“本就不疼。”
他刚刚被割,又被针缝,一点痛感也没有。他若不看着,都不知道自己的胳膊正在被治疗。
“县主,您就是那位卢家的老祖宗,您有麻沸散。”第二位突然想起来,惊讶道。
萧靖承在旁,重重咳嗽一声:“县主救治时,不得喧哗。”
治伤就好好治,还负责唠嗑,那要啰嗦到什么时候去?
萧靖承还想单独跟薛湄说说话。
三位亲兵的伤口,薛湄重新处理之后,萧靖承就让他们退了下去。
“湄儿,我今日没有顾你,是因为我知晓你的能耐。一旦真有危险,你可以原地消失。”萧靖承道,“你可怪我?”
薛湄:“……”
当时情景,明明是他跳出去更加危险,也把危险从她身上引开。
而他居然担心她怪罪。
“在你心里,我这般不通人情吗?”薛湄笑问。
萧靖承:“自然不是。”
“我没有怪你,知晓你很护着我。”薛湄道,“今天过来,是看看你这些伤兵,还有,你可能也想看看我的鸟铳。”
萧靖承颔首。
薛湄就把鸟铳拿给他。
她也带了火药和铁碎过来,当着萧靖承的面填充。
“……以前用这个打仗的时候,是分三队。第一队打完了,退下来填充火药和散弹,第二队补上;待第三队也打完了,第一队就已经补充好了。”薛湄说。
萧靖承精神振奋。
他既有点激动,又带着敬畏。
薛湄:“你想试试吗?”
“好。”“你府上哪里有空地?我们可以把树当做目标,对着树开枪。”薛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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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王爷枕上撩薛湄萧靖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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