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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故意激怒公孙耀,让公孙耀大意并且全力出剑,自己亦全力以赴,连在钟凌仲那里偷学而来,还用得有些不太流畅的限力运用都使用出来,就是为了看看能否在两道互撞的巨力中把天冰古剑震碎。
而这次的结果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不单是震碎了古剑还让掌上带有的一股限力顺着公孙耀的剑柄传入了他的手臂。威力大得让他都有些匪夷所思。这是他第一次对人运用限力进行攻击,成效让他十分满意。
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掌声雷动。广场上的众人纷纷在震惊之中回过神来,掌声、欢呼声此起彼伏。一众天策卫更是兴奋得全部站了起来向着不远处的朱雀卫众人抒发着心中的一口恶气。
而就在此时,“嘭”的一声巨响。朱雀卫阵型之前一张茶桌被人一掌拍得四分五裂。突然出现的变故让喧哗的众人不禁安静了下来,齐齐看向了声音的源头。
只见在那烂成碎木块的茶桌旁,一名白发红袍老者对着段离怒目而视。此人正是朱雀卫统领公孙权,公孙家的现任家主。
对于公孙权的态度,擂台上的段离如同一切与他无关一般,对着那暴怒的公孙权微微一笑,手中把玩着一段天冰古剑的碎片,悠然自得。可这笑容在公孙权眼中却如同挑畔于他一般无异。先是毁他公孙家重宝,废他公孙家天骄。如今还如此挑畔,让他如何吞得下这口气。
其眼中阴霾之色闪过,转身恭敬的对着秦天玄行了一个君臣大礼,声音充满愤怒与悲伤的说道:
“尊上,此子出手狠毒,废我大秦一名天骄栋梁之才,毁先帝赐予我公孙一族的天冰古剑,对先帝大为不敬,居心叵测。老臣觉得此子必定与他州密探有所联系,企图混入十州演武有所图谋。为安全起见应当先将此人收监,交由朱雀卫查出此事内情,判与其藐视先帝,通敌叛州之罪。”
秦天玄背靠皇座看了一眼公孙权,又看了一眼擂台上神情自若,脸上还挂着微笑的段离,不禁对段离如此镇定而产生了一丝兴趣。伸手指了一指段离,语气平静的说道:
“段离你有何话要解释?可知道藐视先帝与通敌叛州都是死罪?”
段离听问秦天玄的问话先是对着秦天玄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然后不急不燥的缓缓解释道:
“尊上,众人有目共睹,微臣只是出了一招,这公孙耀就重伤了。臣是真心没想到这号称公孙家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会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我当时给这公孙耀的名头吓得全力以赴,这他名不符实也怪不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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