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刘二郎抬手就甩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见刘婆子面色还是黑沉黑沉的,又痛快地甩了自己两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听得楚凡几人畅快不已。
反正已经跟刘家撕破脸了,这种时候不踩刘二郎几脚怎么对得起这么好的机会。
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刘二郎本来就被打得不轻,这会又啪啪甩了自己几个巴掌,脸又迅速肿了起来,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刘二郎干脆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李婶子,天地可鉴,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真没有杀人的心思,我就是想给小葱一点小小的教训。我真的没想杀人的,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平日里杀个鸡还成,杀人我是不敢啊,凡丫头啊,你不能因为咱们两家不合就给叔扣这么大顶帽子啊,你这是不给叔活路了啊!”
刘二郎一个大男人,鼻青脸肿的痛哭流涕,又这样真心悔过,还真有那善良过头的人选择相信刘二郎。
“李家的,赶出村子未免太过分了一些,就让村长按村规处置吧,我瞧二蛋也知道错了。”
村长就没说话,等村民们吵了一阵,这才看向李婆子。
“李家妹子,这事你想怎么做?”
村长这话等同于认同了村民的劝说,这是在委婉的提醒李婆子呢。
李婆子也知道,小葱这会没什么大事,就凭刘二郎动手打了孩子就要把人赶走很难,但她爷不想轻易放过刘二郎就是了,总要为孙子讨一个公道不是。
孤儿寡母的,要是不强硬一点,以后谁都敢欺负他们了。
李婆子只要一想到楚凡刚才说的,刘二郎可能掐死小葱后将尸体扔到河里就不寒而栗,悄悄回头看了老太太一眼,老太太给了李婆子一个鼓励的眼神。
李婆子瞬间挺直了脊背,沉沉看向刘二郎:“不把你赶出村子也成。”
见李婆子松口了,刘二郎心头一喜,连连冲着李婆子感激的道谢,甚至还给李婆子磕了个头。
李婆子坦然地受了刘二郎的响头,然后微笑着冲刘二郎说着残忍的话。
首先,要刘二郎去村里祠堂接受藤鞕二十下,族里的藤鞕虽然不像衙门的酷刑一样带着倒刺,但二十下打在刘二郎身上也够他受的了。
而且李婆子还特意指定了,行刑人中一个是楚老二或是楚老三。
然后要把刘二郎关祠堂半个月反省,最后才给小葱赔偿的汤药费。
哦,不,是精神损失费,既然受了那么重的处罚,那这精神损失费就少赔一些,赔二两银子够了。
刘二郎险些跳起来,他都受这么重的处罚了,居然还要赔银子,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刘二郎都要哭了。
他这两天被打的,比他前二十几年都多,再打,他就要死了!
刘二郎想讲价,李婆子也不搭理刘二郎,干脆拍着大腿坐在村长家院子里呜呜的哭了起来,跟着李婆子过来的小葱一见奶哭了,就跟着哭了起来。
一时,奶孙俩哭得伤心欲绝,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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