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觉得,我是陈家的耻辱?”
陈父气得捂住胸口,气她不懂父母心,也是气她把自己的一手好牌打得稀烂。陈母抹干眼泪上前扶住丈夫。痛心疾首的对这个不争气的女儿说:“
“你在缅甸出事那会儿,你知道我和你爸是怎么过的吗?”
她抢了别人的男朋友,又弃若敝屣。被心怀怨恨者设计携带毒品入境缅甸,一审判了无期。在缅甸这样的案子太多了。所以并没有引起国内媒体的注意。可是京里有点门路的人家都知道了。
“我和你爸没本事,救不了你。若不是张家出手,你现在不知道是人是鬼。你大哥经营不善。亏损严重。还得靠着穹祺商会的施舍陈家才能渡过难关。我明明白白的和你说清楚。张日山对那位梁小姐是势在必得。你若还记得自己姓陈,就好好的把这场婚礼完成。不然的话,陈家从此以后没有你的位置。”
“爸,妈,我知道错了。”
他们这帮富贵窝里长起来的,天生知道权衡利弊。
陈家稳住了陈娉婷,曲家这边,曲天恒依然是个变数。
他不相信母亲说的,梁湾有了新欢,而且是他们都惹不起的人。他把香港的工作移交给另一位负责人后,连夜回到北京。非要亲眼看到才肯死心。
医院,餐厅,梁湾的住所。他跟了几天,并没有发现梁湾和别的男人有什么过密交往。就在他决定为了梁湾再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脱身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男人出现在梁湾门口。
一个他怎么猜都猜不到他身上的人,穹祺的话事者,张日山。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他,此刻衣着休闲,拿着食盒,带着微笑,敲了梁湾的门。
“张日山?你今天又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
梁湾的话让暗处的曲天恒的心冷到了极点。
他才离开北京不到十天,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现在发展到哪一步?
很明显,梁湾并不抗拒张日山。也是,有几个女人可以拒绝张日山这样的男人。
如果是他,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说得通了。
曲天恒出现在张日山的办公室门口。
“曲天恒?你不是在香港公干吗?”高瞻刚刚向张日山汇报完毕。看见他出现在穹祺办公大楼,觉得奇怪。
刘秘书问道:“高总,曲主管不是和你一起的?”
高瞻摇头,问道:“你要见会长?”
差点犯错吓出一身冷汗的刘秘书冷声道:“会长今日的行程里并没有曲主管。”
这就是他和张日山的差距,如果得不到允许,连见他一面都很难。曲天恒笑道:“劳烦刘秘书通报一声,会长会见我的。”
刘秘书在高瞻的默认下,去通报了。
张日山的办公室,曾经进来过几次,每一次都怀着忐忑的心情,会为他的一句赞赏开心很久。虽然年龄差不太多,但是眼界格局这些方面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弱冠之年开始执掌穹祺商会,不仅弹压得住九大集团里的长辈,年轻一辈也多唯他马首是瞻。曲天恒甚至是有些崇拜他的。
当他站在张日山面前。面对张日山久居上位的积威,依然觉得惶恐。
曲天恒自嘲,任谁,都会在他和张日山之间,选择张日山。
“坐。”带着眼镜的张会长,敛去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斯文。
曲天恒打了个哆嗦。四肢僵直了起来。
见他不言不语,直愣愣的站着,张日山收起手中的文件。直入主题。他的时间很宝贵。不想浪费在安抚被惯坏的熊孩子身上。
“你想和我谈工作安排?还是梁湾?”
梁湾这两个字成功唤回了曲天恒的思维。
“所以,你和梁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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