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笃信他们太平道的教义,笃信太平道人所用的符水治病之术,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们太平道符水治病的事情。
这些教徒之中,有不少狂热分子,一旦要是真的如同李琛所说,这张角心怀不轨,包藏祸心的话,当真有朝一日登高一呼造反的话,那么这天下局势恐怕瞬间就会糜烂,无数教徒便会立即响应张角的呼唤,揭竿而起,只要想一下那时候各地成千上万的太平教徒,聚在一起之后,攻城略地,那将是一副何等可怖的景象。
所以夏侯兰顿时就被吓到了,愣在当场不觉间在寒风之中,也出了一身冷汗。
而李焕、李曲、朱彪等人听罢之后,同样也面色凝重,不觉间沉默了下来。
;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等既然现在身为县吏,就自当保本地一方平安!
只要有我在,别的地方我不敢说,本县的太平道徒就休想翻起大浪!尔等只需做好分内之事,不必多想那些事情!李琛看了看众人的表情,于是对他们说道。
;喏!众人听罢之后,都立即躬身答道。
岁首过后,时间就进入到了光合七年,刚刚进入新年,李琛这日在县寺贼曹舍中正在处理公务,忽然间赵博就闯了进来,连在门外先请示一声都没有,一头就扎入到了屋中,掀起的门帘,带进来了一股冷风,让坐在屋中,正在跟李琛一起商讨公务的李焕、李曲等人打了个寒战。
李琛看了一眼冲进来的赵博,知道他肯定有急事禀报,于是便放下了手中的竹简,搓了搓手问道:;你急匆匆闯进来,是有何急事?
赵博扫了一眼屋中,脸冻得通红,正月间的中丘县,依旧很冷,基本上还是滴水成冰的温度,他在外奔波,一路又骑马赶回县里,这会儿脸都冻得没有知觉了,双手更是冻得僵硬,连身子都在剧烈的哆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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