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针银针,开了药又叮嘱一番便回去了。
正想着,门外就传来匆匆的脚步声,然后是严知鹤急切催促的声音,“容兄,药煎好了,来把药喝了。”说着端着尚冒着热气的药,跨进门来,一路往容时跟前送。
朱闻琅连忙拦住他“严兄,这药还得凉一会儿,不如先放到桌子上。”
严知鹤闻言一愣,随后将药碗连同托盘一起放到了矮桌上,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都急糊涂了。”
“容兄现在感觉如何,可有稍微好点?”严知鹤在床边的另一个小凳上坐下,同样摸出一把扇子,对着小桌上的药碗呼呼扇起风来。
“已无大碍,你们不必过于担忧。”容时缓声回道。
“那就好,今日学院里委实太热,竟连一丝凉风也无。”严知鹤对着药碗打扇,可扇来扇去,扇出来的还是热烘烘的风。
“这要命的夏天!”朱闻琅哀叹了一句,突然灵机一动,“时弟,学院里这般热,你又受了暑气,再待下去怕是受不住。不如去向夫子告几天假,往我西山庄子上去避几日暑,如何?当然,不是你一人过去,我们送你过去。”
“此法可行!”严知鹤表示赞同,“容兄,身体要紧,缺几天课之后补回来便是,还是先把病养好要紧,你若同意我这便去寻夫子告假。”。
容时淡淡扫一眼朱闻琅,也不说破他的小心思,“那便去吧。”
此话一出,朱闻琅顿时眉飞色舞,当然他没有表现得太明显,只是打扇的动作扇得更有力了。
“那我这便去寻夫子告假。”严知鹤收起折扇,摸了摸碗底,“药凉的快差不多了,容兄你待会记得喝了。”
“好,有劳严兄了。”
“容兄见外了。”回了一句,严知鹤便转身出门往夫子的院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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