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色仍有些微苍白外,看起来似乎也已经没什么大碍。
几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来往的仆从端着托盘将一道道早膳摆放在桌上。
朱闻琅懒懒的把自己瘫在椅子上,心里感叹终于睡了一个好觉。那边老仆从大门走进来,走到他身边微微躬身道,“少爷,您之前救回来的那位左公子,说想要来当面向您道谢。看看您什么时候方便?”
朱闻琅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人是谁,挺起身子将自己整个人坐直了,才看向他问“哦?他醒多久了?你不提少爷我都忘了,庄里还有这么个人。”
老仆仍旧躬着身,“少爷您几位返回书院的第二日下午,那位公子便醒了。此后便一直在庄里养伤,今早得知少爷您与几位公子到了,便提出想要拜谢一二,少爷您看……”
朱闻琅摆摆手,“见就见吧,你去将人请过来,便说本少爷邀他一起用早膳。”
“是。”老仆这才领命退下。
不多一会儿,老仆便领着一位一身黑衣的男子走了进来,他并未再进入厅内,只在门口朝男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男子朝他点了点头抬步便走了进来。
朱闻琅几人只见来人步伐飒然利落,身姿如剑,一身威势锋芒无匹,却又如渊停岳峙,仿佛既可一剑破天又可定压沧海,如此威压之下叫人甚至无瑕去注意他的面貌。
朱闻琅与严知鹤被他气势所慑,不由得挺直身子,端正坐姿。
左朝归走进厅内,并未刻意收敛一身气势,他目光从上首三人身上一一掠过,待目光触及容时,眸光微顿,周身威严隐隐收敛。
他脚步不停径直走到容时座前一丈远处停下,拱手躬身,声音诚挚,“这位想必就是朱公子了,在下左朝归,多谢公子当日救治收留之恩,日后公子如有需要,定倾力相报。”
朱闻琅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
容时眸光微微一闪,抬眼看他,缓缓开口,“阁下认错人了,那才是朱公子”他指尖微抬,指向了左侧的朱闻琅,“收留你的是他,将你从山中背回来的是他二人。”他指尖又转向严知鹤,“至于在下,不过顺手将你的剑从山中提了回来,免于宝剑蒙尘而已。”修长手指收回袖中,轻轻搭在了红木椅上。
左朝归起身的动作微顿,眼中掠过一瞬的尴尬,不过很快便恢复自然。“还是需要多谢公子,在下醒来后,忆起当时,似乎差点错手伤人,多亏公子当时出手阻止,才未伤及无辜。”
容时微微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左朝归又转身面向朱闻琅,严知鹤二人,又是一礼,“多谢二位仗义相助,日后若有所需,请尽管开口。”
“左公子不必多礼,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实在不必放在心上。”严知鹤站起身来,微微回礼。
朱闻琅也终于回过神来,在一边连连摆手“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扶危救困本就当是男儿所为。”
“不过,左朝归,这名字似乎有点耳熟……”朱闻琅喃喃自语道。
严知鹤听他如此一说,觉得亦有如此感觉。
容时抚袖起身,长衣自椅上滑落若垂云而下,他迈步往桌边去,“当朝卫国将军,超品鼎国公,岂能不耳熟?”
说着在桌边坐下。
身后顿时传来一阵霹雳哐啷的声音。
却是正起身的朱闻琅一脚绊在了椅子腿上,下意识扶住椅子,却连带着椅子差点一起摔倒,他手忙脚乱,险险将椅子扶住,一双眼却睁得大大的死死盯着左朝归,眼里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你……你、你是左……左将军?”整个延朝的百姓向来只称卫国将军,而不呼鼎国公。
而一旁的严知鹤也比他好不到哪去,他虽没绊倒,但同样满脸惊愕的望向了左朝归,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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