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越来越多,你贴的过来吗?”话说的一句快过一句,跟炒豆子似的。
水红背心满脸苦笑,这些道理她何尝不知,进府十年,也就家里需要银子的时候爹妈才会上门,但她又有什么办法,那都是她的血脉至亲呀。
鸭蛋青背心见她满脸不认同,气的不行,扭脸不再搭理,心说:“也许人家还觉得我心狠,连爹妈都不亲近呢。”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姐妹情也成了塑料。
嗡嗡嗡。
下人们越聚越多,足有几十人,除了婆子丫鬟,还有管事、小厮、随从,等了许久,不由都有些急了。
并不是没人想起去王熙凤院子里请人,但对方迟迟不来,显然有大事发生,都不敢上赶着触霉头,这不仅没赏钱可领,还极可能被罚,打板子什么的都说不定会撞上。毕竟,迁怒一贯是主子们的特权。
有机灵的悄悄去了荣禧堂,找周瑞家的,让她把今儿早上的意外报给王夫人,好让王夫人出头。
周瑞家的听到消息,满心惊讶,忙去贾母所在的桂和堂。
她家主子去给婆母请安去了,要一直待到伺候老太太用了早膳才会返回自己的院子。
自从嫁来侯府,除了生病、天气恶劣,王夫人二十年如一日,十分勤勉。
领着来报的小丫头,周瑞家的顺着抄手游廊,进穿堂,绕过堂口紫檀架子大理石落地大插屏,沿着甬道穿过三间厅,来到桂和堂正院。
正院一溜五间上房,全是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
台矶之上,坐着几个穿红着绿的丫头,一见周瑞家的来了,忙都站起身,笑着迎了上来,口中道:“刚才二太太还念叨婶子,可巧就来了。”
其中一个穿红绫袄子青绸掐牙背心,名儿叫玻璃的,还上前挽着周瑞家的,将人往屋里引。
有伶俐的小丫头赶紧上前,打起帘子,笑着道:“婶子,快进来。”
周瑞家的眉开眼笑,笑容比平素真了不止三分。
她嘴里也客气:“前儿二太太还夸老太太院里的人就是调教的比别处好,让咱们都学学。我今儿可是长见识了。”
几个丫鬟都跟着笑了笑。
周瑞家的身子略丰,一路走来,出了一身大汗,鬓角、额头、鼻尖皆是细密汗珠。
她唯恐身上有汗臭,熏到主子,并未径直走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稍稍歇了歇脚,吹了一会子风,等汗下去了,才抬脚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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