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除,如何让王府与苗家人,真正的撕破脸?”倪月杉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景玉宸却是拧着眉,“那你这与草菅人命有何区别?”
倪月杉不屑的切了一声:“你出门打听打听苗蠡的为人,若不是苗家的身份傍身,你觉得他该死多少次?”
景玉宸沉默了下来,没有吭声,邹阳曜咳嗽了一声:“你们又跑题了,咱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想法子,如果苗家人追查到王府,王府怎么脱离嫌疑?”
倪月杉拿起石桌上的糕点,送到嘴里咬了一口:“杀人的是你,你能不败露,不就成?那天没有留下罪证,又没有人见到是你,怕什么?”
倪月杉招了招手,三人立即朝倪月杉身边凑来,倪月杉压低了嗓音开口:“所以这段时间,我们小心隔墙有耳就成,不会被查出的!”
之后三人又各自坐了回去,保持了距离。
“可是刑部接手了此事?”景玉宸看着邹阳曜,眉头紧紧的蹙着,这段时间昏迷,还需要补上许多事情。
邹阳曜摇头:“是苗家自己接手,刑部协助!”
苗家自己接手,代表苗家会将嫌疑直接定在王府上,不会从其他方面查到王府。
景玉宸看向倪月杉,倪月杉已经将一个糕点吃完:“好了,现在你该补的记忆,也都补上了,可以先去吃点东西,然后慢慢在府上走一走,活动活动,明天或许就可以去上朝了。”
倪月杉拍着手上的碎渣,站了起来,似乎并没有将苗蠡一事放在心上。
景玉宸也跟着站了起来,之后开口:“这段时间,多有劳烦邹将军了,也还请盯着林府,免得苗家的人,去寻了林府的晦气,或是,有人在军中寻林兄的麻烦。”
邹阳曜明白,他站了起来,看向一旁的肖楚儿:“那你还需要给王爷开什么新方子么?若是没有,我们就先回去了。”
“开方子这种事情,让太医来就成,我们走吧!”
邹阳曜和肖楚儿一同离开,倪月杉也同样赞同:“既是刚醒来,身子一定还虚着,正好,让太医来看你,太后那边也会知晓你醒来了,传那位周太医吧!他可是太后的人。”
景玉宸伸手将倪月杉捞入了怀中,倪月杉撞在他的胸膛上,觉得结实又硬朗,她看着他,狐疑的问:“做什么?”
景玉宸攫住倪月杉的下巴,笑着问:“你不是说本王身子虚着呢?本王若是不表现表现,岂不是要被你误会死了?”
倪月杉手在景玉宸的胸膛上捶了一下:“你个没正经的!赶紧的传太医给你看病吧!”
最后周太医被请了过来,倪月杉站在一旁,景玉宸便躺在床上,一副虚弱的表情。
周太医行礼过后,上前把脉,倪月杉便站在一旁,默默等待,直到周太医收了手,站了起来,他才长叹一声,说:“王爷这身子,还是没有好全,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休养。”
说着,他捋着胡须,看向倪月杉:“王妃,老夫去给王爷开方子了。”
“有劳了!”
之后太医走了出去,倪月杉才看向景玉宸,“今后,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再冒险,身体是自己的,命也是自己的!”
见倪月杉那副严肃的样子,景玉宸无奈应着,“知道了知道了。”
景玉宸很明显是,没有耐心听下去,倪月杉狠狠剜了他一眼,“我去将雪儿抱过来,让你们俩好好的聚聚。”
之后倪月杉迈开步子,去抱雪儿了。
周太医离开后,将景玉宸的身体状况告知了苗晴画,苗晴画还正因为苗蠡的死,乔装穿了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待在苗府。
听闻了景玉宸的状况后,哼了一声:“一直以为他是在装,没想到还真受了重伤,这场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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