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宸放下了茶杯,淡淡的说了一句。
康学义对外扬声:“来人,传,摄政王妃!”
倪月杉早就听见谈及到她了,倪月杉缓步朝公堂走来,没有去看苗慧陶,只对康学义位置开口:“被告倪月杉在此,见过大人!”
倪月杉福身,康学义赶紧远远的伸手搀扶:“快快请起,这太折煞本官了,王妃,你快请坐!”
倪月杉倒是没有推辞,朝座位而去。
地上,依旧跪着苗慧陶以及管家。
康学义这才,又问:“苗氏,你将那天的情况事无巨细的说一说,本官也好断案,王妃也好反驳?”
苗慧陶低垂着头,不去看倪月杉以及景玉宸,默默的开口:“摄政王昏迷后,便有人来寻了民女,那人自称是摄政王府的人,民女当时只觉得意外,王府的人,为何要寻民女,民女出于疑惑,便随着他走到无人的地方,细细听了听。”
“谁知,竟是打听我伯父的行踪,我也未曾在意过,只觉得奇怪,摄政王府过问这些什么,但想到摄政王府与苗家的关系僵持,大概是想和谈,便没有多想,便去打听打听后,再告诉他。”
“等到了晚上,人果然重新过来了,我便给了他纸条,之后人便走了,谁知道了第二天,天还没亮,就传来了伯父的死讯......”
“我这才意识到,或许是我闯祸了,杀伯父的人,也确确实实可能是摄政王府,而我,心中害怕,便将此事告知了我娘。”
“她怕事,也怕伯母怪罪,但又觉得此事不能不公布,便想着来公堂,将事情公之于众,也好提供线索给三司中人......”
“自称是本王王府的人,在苗府与你见面,问了你苗蠡的行踪?”景玉宸主动开口询问。
苗慧陶没犹豫,点头:“是。”
“你怎么确定对方一定是王府的人?”景玉宸紧接着问。
苗慧陶蹙着眉,回应:“对方自称是,加上也穿了王府的衣服。”
“穿了王府的衣服,还敢出现在苗府?”景玉宸一副好奇的表情,他好似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苗慧陶犹豫了一下,才回应:“他敢入苗府,或许是因为,三房住在苗府最后面,靠近了后门,加上王府派来的人,一定有武功,翻墙飞檐都不该是问题,向我打探消息,不仅不会惊动苗府其他人,也不会被揭发。”
“谁人都知我对摄政王你的心思......寻我,问线索,再合适不过。”
她承认自己的心声,确确实实需要勇气,但听着她污蔑倪月杉,景玉宸没觉得有半点动听。
“那我且问你,别人除了穿王府的衣服,声称自己是王府的人外,还有没有其他线索证明他是王府的人?”
苗慧陶细细想了想,然后摇头。
“没有?那这未免太没说服力了,你若能画出他的长相,我还能辨认辨认这人是不是王府的人!”
苗慧陶没有犹豫,立即开腔:“我能画!”
景玉宸挑着眉,邪魅的脸上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神色:“好,那就劳烦,寺卿大人令人拿来笔墨了!”
公堂上,白纸摊开,苗慧陶跪在地上,持笔绘画。
倪月杉和景玉宸坐在一旁,悠闲的吃着糕点,喝着茶,好似一点也不紧张,担忧。
苗慧陶虽然是庶出,不得宠,但也算争气,琴棋书画,自己刻苦学的极好。
一卷画像,绘画结束,她停下了,康学义命令人,赶紧将画像拿给倪月杉和景玉宸过目。
二人眸光垂下, 看过后,画像中的人,二人还确确实实有点印象,是王府的人没错。
景玉宸看向康学义:“大人,这人还真是王府的人,还请大人拿这画像去王府,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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